呸,呸,呸,怪自己,该决断时不决断,这下,更没机会了。
“走吧,没事,我刚洗了一下脸,洗醒了许多。”阿海给自己解释。
没人打掩护,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没事的,我可以的。你看,我是退/伍/兵,另说扶人了,就是背人,就是扛人,我都训练过。”
唉,犯在这号人手里了,没救了。
“行吧,扶着点。”该给任务就给任务,要不然,戏演不下去了。
演戏嘛,就要演全套。
自己一条胳膊架在别人肩膀上,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小腰,就像扶一个伤员一样。
只是,阿海没有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如果老鼠咬到了铁门,没戏。
“我这力气不小吧?你看,扶着你走的太慢,要不然,我背着你。”小董问。
“不要,那样的话,明天晚上这个酒吧就传遍我的糗事了,我还在这行怎么混?我们都是喝一点,吐一点,要不然,在这个场子是混不下去的。”
吧台旁边,樊桃花媚眼如丝:“怎么,被人吃干抹净了?”
“切,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厉害?我不是轻易认输的人。再说,你放一个泰/国/人/鱼/公/主在我身边,我就是有点小心思,也一时过不了自己内心那道坎,不敢突破。”
“时间有点久,50分钟,什么事都可以做完的。”
“啊?你卡时间?我哪次不一个小时?走,一会回酒店,给你交差。”
两个人玩着不荤不素的玩笑,这时,就见小董架着舞男阿海过来。那小鸡仔似的身板,在小董这个兵/王的手里,不够看的。
“坐下吧,不能喝,就不要喝。”樊桃花盯着他细看,从头发丝到脚尘,想寻找他有没有动自己身边人的证具。
你小了,算你识相。要是让本小姐发现有什么不对,小子,你死定了。
阿海小心翼翼地喝了口矿泉水,深呼吸,平静心情。
没做就没做,你再看,我还是这样。
是啊,再说,你这样看自己,是不相信自己的男友,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刚才你们在厕所怎么那么长时间,做什么了?”照例询问。
阿海看向卫骏青,那意思是,大哥,你这时装什么装,你该不会是渣男,把锅甩给自己了吧?
那样的话,自己眼瞎了。
再看向这女从,眼神如刀,刀刀毙命。
看来,她误会了。
当然,在一定程度上,她也没有误会自己。本来,自己就是那样打算的。
只是,这钢铁直男不进圈套啊,自己也没有更过分地主动。要不然,还能拿不下?
不过,钱到手了。
对啊,钱到手了,这是对自己演技的肯定。
“照实说啊,难不成,你酒喝多了,想不起来了?”卫骏青提醒,生怕这货为了达到目的,将自己诬陷。
三堂会审,就有怕有一方设雷区。
“我,我就是吐了点,头有点晕,洗了脸,站在洗手台边上清醒了下。哥哥陪着我聊了会天。”
“没作别的?”
“啊?可以作别的?走,哥哥,你老婆批准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儿,相貌好,心眼好,还有钱。”阿海半真半假,入眼的人儿,怎么能轻易放掉?
县城太小了,小到能来消费的人有限。那些能来的都是大爷,个个爱好特殊。自己不主动出击,这条鱼儿就要到别人桌上了。
要不是为了报恩,自己才不会来这鬼地方。
以后,还是去大城市发展,随意一晚,都比这干三天挣的多。男人嘛,有钱,说话有底气,办事有底气,眼气有毅力。
就这样定了。
这就是自己以后的人生方向!阿海眼神瞬间变得明亮,如黑夜里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