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位身边的人说道:“阿海啊,这位是阿春。就是你的前辈。在你来之前,是附近几个场子有名的人物。咱们老板挖来不久,就被一个大老板看上了,出去住别墅,享受生活了。”
“原来是阿春哥啊,你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不怕你的金主生气?还是他今晚不在家,你太寂/寞了?”
两个人话中都带有刀子。
阿春那意思是,我来了,我来是看看这是什么货色;阿海的话是,怎么,你人老珠黄了,独守空房了?
两人明面上聊天,暗地里烟火味十足。
都不是什么好鸟,在这儿装排场。
“我就是无聊,过来看看。我家那口子可爱我了。他不介意我带一个更好看的回去。只是,我不乐意。好好的,谁愿意给自己找个敌人回去?再说,出来混,被人迷恋那种感觉是最好的。你看,这么多老板,你连一个带你出去的人都找不到,眼光不行啊——”
“大家出来混,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怎么,一时的不如意并不代表行情不好。再说,人家卫大哥和董大哥可疼我了。这果盘,这酒水,比你出去一晚都赚的多。他们是正人君子,喜欢素的,不喜欢萦的。”
“噢?今天我是长眼了,这世上还有不吃腥的猫?看来,是你业务能力有限。这行不是你这种假正经的人干的,趁早早个人养了你好。万人疼不如一人宠。”
“是嘛?都是混场子的,阿春哥这万人尝的一点红唇想必也没有空闲吧?正好做个兼职。”
“贱婢,敢这样说我?我差这点小钱吗?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一个月光零花钱就3万。”
“怎么,你是我老板还是我领班?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一个打工人一月才能赚多少?给你3万,他不用钱吗?还是你对他施了魔法,把钱都给你花他才能感受到生命存在的价值?”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这儿较量。那样子,仿佛两只猫或是狗在争夺地盘。
此地风水极佳,只许我一人称王称霸,不许再有他人。除非一公一母。
“两位,都消消气,有客人在,在这儿吵不好。你们一个是前花魁,一个是现花魁,没必要争出个高低。”
听到这儿,卫骏青用眼看向舞男阿海,莫不是这货背地里让人叫来的托,今晚要自己大出血?
这演艺都结束了,送花篮的环节也过了,难不成,他们这儿还有别的弯弯绕?
司机小董站起身来问:“如果要这样,两位可以到那边聊。不要影响我们的心情。”
“董哥,没事的,阿春哥就是来看看行情。或许,他是想复出了。这样,卫哥,今晚你带他出去开开荤,这房费我掏了。让他感受一下男子汉是什么味道。”
阿春一个眼神飞过来:“这就是你口中的大哥啊?是不是在朋友面前不敢流露真性/情?”
因为他看到另一个男人身边有女人,人家神情自苦,看起来是夫妻,家养的那种,不是外面的,也不是秘书或是出差的搭档。
“董哥,你看,他小瞧人,你带他出去,好好教训一下他。小样,他这是被打入冷宫了,多少年没见男人了,跑来这儿发/骚了。”
我去,这话听的卫骏青酒水呛在喉咙里。那个乐啊,怎么还有这种场景,难不是,是想来个仙人跳?果然,这种场子事非多。得尽快出去,离开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