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骏青听完小伙子焦永强的离奇故事,感慨的问道:“你老婆带着壮汉把你押送到精神病院,你就不愿恨她吗?如果是我的话,恨不得让她生不如死。”
“刚开始进精神病院的时候,我满腹委屈,发誓和她势不两立。可是当我出来之后,把她送到精神病院之后,我觉得心中的气量轻了。再回想,觉得也没有那么严重了,反而不生气了。因为身边很多人的事比我这个更严重。”
“怎么,你不生气了?你身边的人都是奇葩吗?还有比送精神病院更严重的事?说来听听。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难道年轻人玩的都这么花花吗?”
“你不知道,现在娶个老婆彩礼比我们过去高多了。别人先拿车房卡你。没买车倒也可以,没买房的话,那就万万不行的。女孩子要的是车,能带自己去兜风,去外地玩;女孩子的家人要的是房子,觉得能给你自家女儿安全感。
我邻居和我一起玩的孩子,是我堂叔家的,叫志强,从小就有志气。从小和别人不一样。
这孩子少年老成,凡事有主见。
结婚的时候,新娘那边不知道听谁说的,打听出来堂弟家很有钱,开始的彩礼是18万,后面直接说了,再追加20万。
堂弟不理解的问为什么追加这么多,要翻一倍?别人直接说了,他家有儿子,女儿现在嫁人,嫁给你以后行情会涨的,现在把以后的行情也要回来,以后给自家儿子娶媳妇用。因为我们这边彩礼都是全部给娘家人的,当时那一天,这事情推到接亲那一天了。我们这儿一般都是这样,结婚当天卡第二次彩礼,民间叫爬二次坡。
结婚那天去的时候,我堂弟问新娘,连着问了三句,你真的看着你家人这样对待我吗?不跟我走吗?这种无理取闹,你追加一两万我都是可以忍的,可以帮你凑出来的,你直接追加20万,你这还有什么我的把柄在你手里不成?
新娘像一尊乐山大佛一样坐在床上纹丝不动,冷眼旁观。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是别人的事,与她无关。
那时候,她娘家妈说了,要想不给钱也可以,喝我女儿的洗脚水。她昨天晚上洗过脚的。把红袜子脱了,给她洗脚,然后喝洗脚水。不相信了,还治不了你了。小子,你想从老娘手里娶走我心爱的宝贝,你还嫩了点。
你知道吗?隔壁村里的女孩子也是这种情况,他们不追加彩礼,直接拿掉了肚子里的孩子,放在纸箱子里给送过去了。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这话说完,人家新娘的弟弟就端来了洗脚水。”
卫骏青奇怪的说道:“怎么,感情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吗?”
焦永强说道:“当时我还是司机,开着车去接亲的,接亲现场把我们气的,我们当时都给帮忙圆场。让两家人你退一步,他进一步,让他们都不要这么固执,毕竟是结婚的。
结果你猜怎么着?那我堂弟的丈母娘说的,女儿你想好,你如果嫁出去了,他以后不把你当人怎么办?现在就是考验他的时候。再说,你弟弟以后也是要娶老婆的,只有你这一个姐姐。只想一次嫁人成功,不想二次破坏你们的婚姻。
咱们村那些姑娘嫁出去后,为了中途给娘家要钱,夫妻闹离婚。那种事咱家干不出来。
你说这事,她倒说的她楚楚可怜,仿佛有天大的委屈一样。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道理让她占了,钱也想要,难不成她既想当了什么又想立牌坊,怪不得老花能传下来,都是有原因的。”
卫骏青诧异的问道:“那到最后,这一件事情是怎么处理的?”
其实,作为一个爱情故事,也就是爱知道八卦的人来说,他想知道事情激烈争吵到什么程度,事情是什么结果。
“那还能怎么着?开始就跟你说了,我这堂弟志强是一个有志气的人。虽然家庭有点钱,也不是乱花的主。直接当场再三问了自己的老婆,你真的不愿跟我走吗?我们都领证了,你还和你娘家人站在一个战壕里对抗我吗?她现在给你多要一分钱,咱们家就少一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