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小子这样说,徐兔立即表态:“骏涛啊,要是你哥真在外面这样赚钱,那真的是让人无法相信。不过,老李啊,你家那小孙子一看就长的白白嫩嫩的,要不要出去找个有钱的女人?”
“屁话,那可是我唯一的孙子,怎么能干那种事?对了,干那种事能赚多少钱?一年能有几十万吗?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酒喝尽,花生米吃光。
散场。
对了,下酒的花生米都吃没了,还不散场,待在那儿做什么?
出了那二层院落门,走到快回家的地方,徐兔向老李抱怨:“唉,咱们这次去就是白去,白瞎了我那半瓶白酒。”
李安安笑道:“你和我那兄弟安军一样小气。这酒是昨天摆的酒席剩下的,你又没花钱?还有,谁说咱们这次去没收获?至少知道了他来钱的路数不正。你说,这是不是肯定?”
“不去我们也知道。谁三五年能赚上千万的钱?我上坟都没见烧这么多的。你说,也怪了,这老卫家的怎么就卫骏青一个返老还童了?别的不说,现在,老卫都胡子拉碴的,这骏涛也一脸长相,怎么就这骏青越长越年轻?是不是吃了什么长生不老药?要是有的话,我们偷过来自己也吃一点。”
“屁,他就是娃娃脸。这放在过去,就是猪生象一般,一个家族总有这么几个和人不一样。要是真有长生不老药,还轮得到他吃?说不定早卖钱了。”
回头望去,那三层小楼真的碍眼。
唉,还没找到他的把柄。
“要不,老李,设个局,找人打麻将,到时,打个电话举报一下就成。我知道那关不了几天,就算给他上上眼药。”
“这也是个办法,你看谁能组这个局?”李安安凡事都以人家的老徐为主,他只是一个爱执行的主。
徐兔看看这货是这个想法,也怕他走漏消息,摇摇头回家自己计划。
有些事,还得找自己信得过的人。
这老李嘛,脑袋不如他兄弟安军的一半。
你看,他李安安就是个老农民,人家他兄弟进了县上服务人民。
人与人真的不一样。都是一个爹一个妈,为啥差距这么大?可见,后天学习能力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两人说干就干,如同地下的坏老鼠行走在阴暗的角落一样,当下行动。
说来也怪,这村上本来就有几个麻将点,一个是在村长家,众星捧月;一个是在小卖那家,是煤矿上上班的人,都是有钱人,让那家小卖部赚个辛苦钱,倒水泡面,大伙乐的去;还有一个是在一个妖娆的女人家,这家最不足为外人道。
前两个大家一想都明白是什么原因,那是跑着给别人送钱。最后一个玩的就是花,吃住都在这家。皆因这妇人嫁了个男人是个不会挣钱的,便开了麻将场。这边输钱,那边赢了钱的过去借口上厕所和这家女主人私约。
你想啊,一个中年女人,能得到许多小伙和别的不一样的男人,那是什么体验?
大家默认了,都这样生活着。
仿佛是大家都粘在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上,这张网名叫生活。
徐兔回家给自家那受不了苦的儿子说:“铁蛋,你光一天在家里玩手机。这样,爹给你问了下你骏青哥的弟弟骏涛,人家说帮你问一下他哥,让他哥给你寻个活。这活寻下了你要好好干。好我娃哩,你再不能干三天两头跑回家。再跑回来,我这老脸丢尽了,也不闲钱给你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