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邻居这样当面说,卫骏青只是一个劲地傻笑,发烟。
“怎么不说话啊?你看,这骏青成老板了,连咱村上人都不理了。”边上有乡亲这样议论。
“你看你这话让人咋接?别人那样想的,也是那样做的,总不能让我自证清白吧?这事我完全不知情啊。再说,也不是由我引起的。”
“你看你,要不是你富裕会出这事?”
听到这说法,卫骏青表示难以理解。
“你看你,你要是我们一样穷的话,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有乡亲这样反驳。
“可是,人总不能躺着什么活都不干,静静地混吃等死吧?”
“怎么不行?你要是不去外面闯荡,和我们一样种地,大伙生活在一个水平线上,他怎么会对你生出异心?”
卫骏青气的胸口疼。
怎么会有这种思维?
难不成,这种事怪自己?
真的怪自己吗?
是啊,就怪自己,自己就不应该回来。
低头向远处走去。惹不得还躲不起了。
“你看,他没话说了。大家看,这卫老板生气了,他真生气了,都说他在外有钱有势,怎么遇到咱老百姓手里连话气的都说不出来了?”身后有人这样嘲笑。
是的,他们天天晒太阳。没事去村上的麻将馆的打一下牌试试手气。至于挣钱嘛,那就指望着那几个在煤矿的人了。他们挣的多了大家花的多;他们挣的少了大家花的少。
边上有人低声说:“你们笑狗娃屁,人家老板不想理你们。我看那徐老头父子二人就是个蠢货。要是我的话,一下将他收拾疼。什么老板不老板的,要是让我出手的话,我就把他一家都治疼。”
边上人只当他是开玩笑,没有人在意。
这些人嘛,净爱说大话。你看,他们遇到事就当缩头乌龟,在人堆里说大话时那一个顶俩。
大约吃晌午饭时,徐兔父子二人回家。
是的,这俩二货回家了。
人家是坐的一个小汽车,是在镇上包的车,回家找家人拿的钱,车费20元。
吃饱喝足之后,徐兔出了门。
对,你没看错,就是这老东西出了门。
他对别人笑道:“饭吃了吗?晌午吃的啥饭?在门口晒太阳呢?”
众人以为他会在家缩几天,等这事过去之后再出来逛。至少让这阵风头过一段时间。一般人家,遇到这事,谁还有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