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一本正经说着的样子，就连比利兹都听不下去了。

“说来说去这不还是吐真剂吗？”

“这不是吐真剂。”

不久之前被比利兹搞破防的一号特工，见他又开口，忍不住大吼着。

闻言，比利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一个东西走路像鸭子，叫声像鸭子，请问这东西是什么？”

“就是鸭子。”

“说的没错，摩西。”

见比利兹和摩西一唱一和的笑着，一号特工就要再次破防，但被二号特工阻止。

离开审讯室，一号特工就释放了吐真剂。

受到药剂影响，比利兹和摩西尽管在不愿意，还是不由自主的吐露心声。

不仅如此，这种药剂还有致幻作用，让他们陷入了幻觉之中。

幻觉中，比利兹又回到了那个马戏团，一双双鄙夷的眼睛，注视着身穿小丑服的他。

被这些目光压迫，比利兹不由自主的想要逃离。

刚跑出去，他就见到了浑身残破不堪的菲兹罗莉，一声声质问，不断传进他的耳中。

“你当初为什么要害我！”

“没有，我没有，那次……那次只是个意外，菲兹你听我说，那次真的只是个意外！”

还不等比利兹解释，菲兹罗莉的身影就化作泡影消失在他面前。

就在眼前一花之际，他再次看到了他父亲钱多多的身影。

花光所有积蓄的钱多多，又欠下了巨额债务，导致了比利兹母亲因病死亡，而他的妹妹芭比，也因打击过重而疯了。

看着躺在床上失去生息母亲，比利兹崩溃的哭着，转身就跑。

他不愿相信这一切，但在他心底，又觉得这一切是真的。

比利兹捂着脑袋痛哭着。

“不不不，我母亲还活着，芭比也没疯，斯托拉斯救了他们。对……斯托拉斯，这一切都是假的。”

“比利兹……”

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当比利兹看过去时，发现斯托拉斯正坐在高处精美奢华的座椅上，正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

“你竟然喜欢我！你只是个低贱的小恶魔，我可是高贵的亲王！你是怎么敢的！？”

听着斯托拉斯的质问，比利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露出愧疚之色。

同时，无数金色的锁链将他捆绑住。

在他内心深处，同样厌恶着喜欢斯托拉斯的自己。

毕竟现实摆在这里，他只是个和垃圾无异的小恶魔，根本配不上斯托拉斯。

想到斯托拉斯，比利兹用力挣扎，崩碎身上缠绕的锁链。

“你不是斯托拉斯！斯托拉斯绝对不会说这种话！该死的幻觉！从老子的脑中滚出去！”

外界，看着痴傻状态的比利兹，嘴中一直喃喃着斯托拉斯的名字。

神父与麦德林和乔纳森对视一眼。

“这小恶魔口中说的是殿下的名字？他怎么会和殿下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