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我观察,今日他们的炊烟明显减少了很多。
这意味着,叛军很有可能抽调了军力,去了渡口那边。”
“可是将军,若这是敌军的增兵减灶之策,又该如何?!”
郝昭闻言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名军侯,眼中尽是欣赏之意。
先前此人便出了一个奇谋,如今又能有这样的见解。
此人必定也是个可造之才,而且看起来,此人与自己年岁相仿,更让郝昭心头火热。
“将军?为何如此看我?!”
“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王凌!”
“太原王氏弟子?!”
“正是!”
“难怪有这般见解,你很不错!
你说的对,这的确有可能是敌军的诡计。
我已经差人去打探了,若是敌军增兵渡口,必然会留下行军痕迹。”
“还是将军考虑的周到!”
二人就这样在城头上攀谈了起来,越聊越投机。
直到斥候回来禀报。
“报!将军!
敌营确有行军的痕迹!”
“果然如此!
看来徐晃将军那边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糟糕!
敌军这是想要集中优势兵力,一鼓作气攻破水寨!
事不宜迟,王凌!你可愿领军前去支援徐晃将军!?”
“末将愿往!”
“好兄弟!拜托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死死守住安邑城,等待你们和主公凯旋!”
王凌神色激动,重重点了点头。
他快步走下城头,行至中途,突然回过头,道:
“将军,若此次我们都能活下来,你我结拜成异姓兄弟,如何?!”
“固所愿而!兄弟!保重!我等你回来!”
郝昭双手抱拳,深深的行了一礼。
“哥哥保重!”
...
于此同时
徐晃正面临着叛军猛烈的进攻。
李傕亲自指挥大军,人命似不要钱一般的往里填。
他的目光阴冷,看不出一丝的怜悯之意。
‘卫宁啊卫宁!
只要我攻破了这个水寨!你就被困在了牢笼之中!
到时候,我就可以亲手摘下你的头颅!!!’
一旁的胡轸看着麾下士卒死伤惨重,开口道:
“将军,军师有令,让我等率军前去支援主公。
可我们却白白在这里浪费时间和兵力...”
“住嘴!”
李傕怒道:
“你懂什么?!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懂吗?
若是军师知道这里的情况,一定会支持我这么做的!”
“可是将军!
我们的伤亡是敌军的两倍...
再这样下去,恐怕人都要打光了!”
“哼!人没了还可以再招募!
可是围困卫宁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你放心,所有责任我一人承担!”
胡轸见状也不再劝言,他的眸子里泛着冷意,退到了一旁。
“将军!
安邑那边的援军到了!”
一名斥候匆匆来报。
李傕闻言眼前一亮,看着摇摇欲坠的水寨,李傕冷声道:
“都压上去!
今日我要他们寨毁人亡!”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