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休整了一番后,鲍信便带着大军继续赶路。
有了陈宫这名地头蛇带路,大军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他们刚走不久,孙坚便率军追了上来。
孙坚也没有为难这些郡兵,只是问道:
“可曾见到一支打着鲍字旗号的大军路过?”
郡兵想起县令临走前的嘱咐,愣愣的点点头。
“他们往哪去了?”
这郡兵故意指了一条远路,道:
“将军,他们往那边去了!”
孙坚不疑有他,挥军便追了上去...
半日后
鲍信带着大军来到了汜水关下。
汜水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
鲍信自知强攻是夺不下这座险峻的关隘的。
于是他策马向前,朝着城楼上高声喝道:
“本将乃是济北相鲍信!亦是盟军的先锋大将!
西凉鼠辈们!可敢出城与某一战!
尔等鼠辈,若能伤某一根寒毛,某即刻便退兵离去!”
此时的汜水关内,华雄正躺在卧房内休息。
得到手下汇报后,华雄立马赶到了城头。
刚登上了城头,他便听到鲍信在下边大呼小叫。
“哪来的野狗在下边狗叫?!”
华雄探出脑袋向下一望,便见汜水关下,数千大军整齐排列,旌旗招展。
华雄不屑一笑,喝道:
“尔等关东反贼,派了这么些个虾兵蟹将便想夺我汜水关?
莫不是在痴人说梦?!”
鲍信冷哼一声,
“兵贵在精,而不在多!
似你这样的废物,何须劳我大军出动?”
华雄本就是个暴脾气,见鲍信如此轻视自己二话不说便要出城与之一战。
一旁副将忙劝道:
“将军!小心有诈啊!”
华雄嗤笑道: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都是徒劳!
你且看那些士卒,看似军容整齐,实则虚有其表。
就这样的乌合之众,能顶得住我西凉铁骑的冲锋?”
“将军!话虽如此!但也不可轻敌啊!”
“本将心里有数,你大可放心。
敌军皆是步军,又是远道而来,必然疲惫不堪。
某只带两千铁骑出城,便能将之杀的片甲不留!
况且,关东联军号称有五十万之众!
我等此战若能得胜,便能狠狠的挫挫他们的锐气。
待大军兵临城下之时,我等也能守得轻松些。
所以说,此战关系重大,值得本将冒这个险!
若你还是不放心,便在城门口引军接应本将!”
副将闻得此言,便知华雄出战并不是一时冲动,他点头道:
“既如此,某便在城门处为将军掠阵!”
二人下了城楼,华雄点起两千西凉铁骑便冲出了城门。
城门才刚打开时,鲍信便已经指挥着大军开始撤退。
待华雄冲出城门时,鲍信和麾下数千大军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娘贼!人呢?跑哪去了?!”
“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华雄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好气的说道:
“你问老子!老子他妈问谁去?
真他娘的晦气!收兵!”
华雄此时就好像是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格外的难受。
可他刚入城,鲍信便又跑了回来。
只见他大摇大摆的来到城下,继续叫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