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没有毒。”
说着,黄叙便饮了一口。
马超这才接了过来,猛地的饮了一口。
“咳咳咳!
这什么酒,怎的这般烈!?”
“哈哈哈!
这是我主酿的谪仙醉,岂是那些浊酒可以比拟的?”
马超闻言又饮了一口,他细细的咂吧咂吧嘴,感叹道:
“果然是好酒!如此美酒,就算是毒酒我也食之甘怡!”
几杯酒下肚,马超又道:
“我不信你有这么好心,单单就是为了请我喝酒。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你这臭小子,还挺对我的脾气!”
“说谁臭小子!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哈哈哈!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要请你喝酒!
我曾说过,同辈之中能与我一战者,你是第一个!
既然如此,你我一起喝杯酒,又有何不可呢?”
马超仍有些狐疑的问道:
“真就这么简单?”
“废什么话,你就说喝不喝吧!”
“喝!如此美酒,不喝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这就对了嘛!来!干了!”
二人推杯换盏,不多时,地上便多出了许多个空荡的酒壶。
半个时辰过去了,二人也渐渐的熟络了起来。
“黄叙大哥,来!接着喝!”
“好!马超兄弟,干了!”
黄叙一饮而尽,接着酒意问道:
“马超兄弟,我看你也是嫉恶如仇的汉子,怎么就投到了那董卓老贼的麾下?”
“唉...
大哥,小弟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说起来都怨我父亲!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唉!”
“唉,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来来来,继续喝!”
而此时的马超仿佛是打开了话匣子,他又道:
“说起这个,我还真是不吐不快!
我马家自先祖马援开始,对大汉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父亲从小也是教育我要忠君爱国!
可不想,事到如今他自己变了卦!
今早,我与那吕布起了争执,他竟然还帮着一个外人说话!
大哥,你说,我父亲是不是老糊涂了!?”
“或许马将军有他的苦衷也犹未可知啊!”
“什么苦衷?!能有什么苦衷?!
我看他就是贪恋权势!”
“马超兄弟,生逢乱世,许多事情确实是身不由己,你也不要怪你父亲。”
“唉!算了,不提他了!
来,你我今日不醉不休!”
...
千杯酒下肚,二人皆是喝了个五迷三道。
“马超兄弟,你我甚是投缘,若非你我分属敌对,我真想与你结拜为兄弟!”
“小弟也是十分仰慕大哥!只可惜...唉!”
“兄弟,实话跟你说了吧。
我家军师得知你的身份后,想要砍了你的头祭旗。
这酒原本是给的断头酒。
可事到如今,我又如何舍得眼睁睁看着你死!
一会儿我便送你出城!”
“原来如此!
可是大哥!若你偷偷放了我,你怎么办?!”
“我乃主公的爱将,军师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兄弟你就放心吧!”
“大哥大恩大德,小弟没齿难忘!
大哥放心,小弟回去定然劝说家父撤军,决不能让他一错再错!”
“若真是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
好兄弟,走!大哥送你出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