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公台,你们跑哪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敌人的追兵马上就要追上来了!”
潘凤大笑道:
“主公,您有所不知啊!
追兵已经被我们吓跑了!”
卫宁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他看着陈宫道:
“公台,定是你出的计策吧。”
陈宫缓缓点头,又道:
“不过此地也不能待了。
如今天色已晚,主公您和将士们想来也疲惫不堪,得另寻个地方好好歇息才是。”
“嗯,公台,你带人去寻一个新的筑营点。”
“喏!”
卫宁转过头,对着张绣问道:
“子虎,霍兴呢?”
“主公,霍兴被末将托付给了子鼠。”
“那子鼠呢?!”
“主公!属下在这。”
子鼠突然出现,跪倒在地。
“此次是属下办事不力,害主公陷入险境!
属下罪该万死!请主公赐死!”
说起此事,卫宁的神情有些凝重。
“此事颇为蹊跷...究竟是何人在背后筹划此事...
罢了,子鼠,探查不利的确是你们的过失,但是霍兴之事你们也是立了功,就功过相抵了吧。”
“多谢主公不杀之恩!”
卫宁将子鼠虚扶而起,又道:
“霍兴的母亲可曾救出?”
“主公,属下已命手下五人前去营救,想来此刻已经得手了!”
卫宁微微颔首,又问道:
“霍兴现在何处?!”
“霍将军被属下安置在了不远处的一个村落。”
“速速带我前去。”
“喏!”
...
不远处坐落着一个简朴的村落,村南头一家整洁朴素的茅草屋内,一位老妇人正端着一碗米汤走向卧房。
卧房是个土炕头,霍兴正躺在炕沿上,他的眉头紧皱,额头上爬满了细小的汗珠。
老妇人叹了口气,
“唉...这世道啊...
这么年轻的孩子就要上战场...
怎么伤的这么重啊。
孩子,快起来,起来吃点东西吧...
婆婆家只有这最后的一点粟米了,给你做了点米汤。”
霍兴没有回应,他意识模糊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这时,茅草屋外响起了阵阵马蹄声。
老妇人立马放下米汤走出了房门。
看到大队的骑兵,老妇人吓了一大跳。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家里可什么都没有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里面搜...”
“婆婆别害怕,是我,你还认得我吗?”
子鼠翻身下马,走上前来说道。
“是你啊孩子,吓坏我老婆子了,我差点以为你们是来抢劫的山匪。”
“婆婆,我带来的那个人还在里面吧。”
“在呢!
说起那个孩子,也是个苦命人啊...他怎么伤的这么重?
你们快进去看看他吧。”
此时,茅草屋的房顶上跳下两道身影,他们来到子鼠身前拜道:
“子鼠大人!”
“嗯,怎么样,没什么情况吧?”
“回禀大人!一切正常!”
“那就好。”
说着,子鼠来到卫宁身旁,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