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次来的汉军非比寻常?!
他们的士卒可以和我们的勇士硬碰硬还不落下风?!”
难楼点了点头,他的模样有些狼狈。
“大汗,这次恐怕碰上硬茬子了。”
“怕什么?
区区几个汉人就吓破了你的狗胆?!
就你这样,还配得上做我三王部的王吗?!”
难楼脸色有些难看,眼中带着怨艾。
“大汗,随我一同出征的勇士都可以作证,那些汉军确实...”
“闭嘴!你真是我们乌桓的耻辱!
汉军何止百万!有些许精锐难道不正常吗?!
依本汗看,你就是在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再者说,汉军有精锐,我堂堂乌桓勇士就没有精锐了吗?!
本汗麾下的那些狼崽子可是饿的紧啊!这一次刚好让他们开开荤!”
见蹋顿这般说,难楼也不再多言,一想起那群座狼,难楼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蹋顿冷哼一声,接着说道:
“派人去问问轲比能,他究竟在墨迹什么?!
本汗都已经拿下了右北平,他怎么还在上谷郡磨蹭!
莫非他是想出工不出力?!”
“大汗,我这就去联络轲比能...”
...
与其同时,轲比能正带着六万勇士缓缓推进。
“首领,听说蹋顿那边吃了一场败仗。”
“蹋顿还是小觑了汉人啊。
汉人的人口远超我们,其中更是不乏能人异士,他如此轻敌,落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轲比能顿了顿,接着说道:
“不过说来这些汉人也真是可笑,若是他们团结在一起,我们又岂是他们的对手?
可偏偏他们却要内讧,也正是他们一直内耗,这才给了我们可趁之机。
就说这个什么长平侯,若非是他出兵幽州,将公孙瓒打的躲在渔阳死守不出,我们又岂能轻而易举的夺下上谷郡。”
轲比能身骑白马,身子随着战马上下起伏,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不过话又说回来。
我鲜卑也并非是铁桶一块,若是我鲜卑能一统,又何必仰汉人鼻息。
这次我就是要借此机会壮大部落,将来一统鲜卑,重铸鲜卑荣光!”
大祭司恭维道:
“首领英明神武,相信用不了多久,首领便能取代王庭,将王庭和骞曼等人都踏在脚下!
首领,如今我们已经占领了上谷,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我部只有六万人马,若是遇上汉军主力恐不是其对手。
我有一计,或可令汉军自相残杀!”
“首领莫非是想从公孙瓒那边下手?!”
“不错,就是这个公孙瓒!”
“可是首领,这公孙瓒一向仇视我等,又岂会与我们合作?”
轲比能嘴角浮现一抹狡诈的笑意,
“事在人为,我相信公孙瓒会做出一个令我们满意的选择的。”
...
两日后,鲜卑大军兵临渔阳郡。
渔阳郡早已被公孙瓒坚壁清野,如今整个渔阳的粮草和兵力统统收缩在渔阳县城内,鲜卑大军轻而易举的便攻入了渔阳,大军兵临城下。
公孙瓒如临大敌,亲自带着鞠义等将登上了城头。
看着城下耀武扬威的胡人大军,公孙瓒不禁露出怒容。
这时,胡人大军打马走出一骑,朝着城头高声喝道:
“城头的汉人听着,我家首领想与公孙将军一叙!”
公孙瓒一听更为恼怒,他探出脑袋怒斥道:
“本将与你们这些胡狗没什么可说的!
识相的速速退去!否则别怪本将不客气!”
大军中,轲比能信步向前,他朝着城头喊道:
“公孙将军,久仰大名啊!
我是轲比能。”
“你就是轲比能!?狗贼!你还敢现身!莫非以为本将的箭矢不利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