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典韦一戟劈死身前的乌桓人,他没有去拔大戟,伸手接过军旗,趁着那乌桓人的尸体还未倒下,典韦用力一扯他的衣角。
撕拉一声,一条长长的衣带被扯下,典韦顺势将军旗绑在身上。
随即,他伸脚向上一踢,大戟飞上半空,典韦一挥手,大戟落在手中的瞬间顺势劈出,一连斩断两匹战马的马头,
做完了这一切,典韦不等喘口气,便喊道:
“主公!等等俺!”
而那边,卫宁与宇文成都已经领着亲卫军杀出了一条血路。
“成都!掩护我!挡住那些乌桓人!”
“主公放心!一切交给末将!”
说话间,宇文成都大发神威,那股无敌的气势骤然攀升,凤翅镏金镗此刻仿佛真的化身为一只火凤,横扫一切近前之敌。
“杀!!”
宇文成都一声暴喝,震得乌桓人双耳欲聋。
四周的乌桓人被吓得不敢近前,只得用弓箭袭扰宇文成都。
“哼!找死!”
宇文成都一声冷哼,凤翅镏金镗舞出道道残影,他用力一夹马腹,向着人群最密集的地带冲杀了过去。
一时间,人仰马翻。
就在宇文成都大杀四方之时,卫宁也已经杀到了蹋顿身前。
“蹋顿!受死!”
“你是何人?!”
“吾乃骠骑大将军,长平侯,卫宁!”
“狗贼!是你!
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自己跑来送死?!
也好!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本汗就成全你!
拿命来!”
蹋顿纵马杀来,饱饮鲜血的长矛化身为一杆凶兵,裹挟着滔天的威势。
“不知死活的是你!”
卫宁也不多废话,七宝陀龙枪后发先至,一枪刺出,蹋顿的长矛险些脱手。
“狗贼!果然有些本事!”
“哼!杀你足矣!”
“放你娘的狗屁!本汗这就送你去见卫青!”
蹋顿以矛做棍,狠狠的砸了过去。
这一击充斥着蹋顿心中的恨意,异常的强横。
卫宁不慌不忙,七宝陀龙枪再次出手。
当的一声,在蹋顿惊异的目光中,长矛应声而断。
还未等他缓过劲,卫宁施展出了绝学,百鸟朝凤枪法。
霎时间,蹋顿的眼前出现了近百道枪影,每道枪影都在嗡鸣,好似在朝圣。
一切太快了,快到蹋顿根本来不及反应…
“大汗小心!”
斜里杀出一将,此将面容丑陋,满身的腱子肉。
他一个飞扑将蹋顿扑倒在地,而他自己则被七宝陀龙枪刺成了筛子。
饶是如此,此人仍旧死死的抓着枪杆,他嘴里冒着血,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
“大汗…快走…”
蹋顿顾不得悲伤,随手捡起一把长矛转身便跑。
“哪里跑!”
卫宁又岂会让煮熟的鸭子飞掉,他扬起长枪拍在马屁股上,战马吃痛,全力狂奔。
前方,一个个乌桓人悍不畏死,用生命换取蹋顿逃生。
大批的乌桓人围了过来,隔绝了卫宁的视线。
“该死!!”
就在这时,宇文成都带着亲卫军杀了过来。
“成都!来的正是时候!”
“主公!这里交给末将!
吃某一招!”
宇文成都抡动凤翅镏金镗,金镗强横的一击瞬间拍飞了十余人。
正所谓大道至简,宇文成都出招朴实无华,但每一招都裹挟着万钧之力,转眼间就清理出了一块无人区。
卫宁透过这块空隙也看到了逃遁的蹋顿。
“蹋顿!哪里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