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
刘备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查!派人去彻查此事!
接下来的一切,就拜托子乔了!”
刘备起身躬身行了一礼,足可见他的重视。
“主公放心!松定不辱使命!”
...
几日后,刘瑁手持刘焉的遗诏登基继位。
在一系列的繁琐的礼仪后,刘瑁成为了新朝的第二任皇帝。
或许是源于心中的愧疚,他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刘焉操办国丧。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向新皇示好,许多老臣自掏腰包,为国丧捐钱捐力。
而有巴结的,自然也有超反调的。
许多朝臣在第一日的朝会上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陛下!先皇遇刺,老臣悲痛欲绝。
但老臣想问问陛下,先皇究竟是怎么死的?!”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刘瑁更是心中直突突,那掩藏在珠帘后的面孔也有些煞白。
不过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刘瑁挺直了腰杆怒斥道:
“大胆!李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想说,是孤为了这皇位弑父吗?!”
“老臣不敢!
但此事的确蹊跷,可疑!
先皇遇刺时,只有陛下与一小黄门在场,那小黄门又死在了陛下的剑下。
敢问陛下,既然陛下能杀了那小黄门,缘何不在他行刺前动手?!”
这位李姓的官员自然是张松安排的。
面对他的责问,刘瑁一时说不出话来,而那李姓官员咄咄逼人道:
“陛下是否想假借此人之手,杀了先皇,好借此荣登大宝之位!?”
经过张松这几日的明察暗访,自然是查出了一些眉目,不管刺杀刘焉的是不是刘瑁,但此事定然与刘瑁脱不了干系。
张松此时这么做的目的,便是为了让刘瑁难堪,降低新皇在朝中大臣心中的威严、地位,为日后铺路。
“李忠!你好大的胆子!
孤为何要这么做?!先皇只有孤这一个子嗣常伴身侧,这皇位迟早都是孤的!”
“或许是陛下等不及了,也犹未可知啊!”
“你!...”
刘瑁一时语塞,手指着李忠,微微颤抖着。
这时,东州一派的领头人赵韪站了出来,
“李大人未免有些太过放肆了!
先皇驾崩,人人皆是痛不欲生,但要说起最心痛,那自然是陛下!
陛下与先皇父子连心,先皇更是曾多次在各位面前夸赞陛下,言语中也时常提及要立陛下为太子。
试问,陛下为何要多次一举?!
先皇驾崩当日,陛下还在先皇的授意下拜访朝中重臣。
若是陛下真有此意,为何不在那时动手?!”
赵韪不愧是刘焉的心腹,一席话怼得李忠无话可说。
刘瑁见此也是松了一口气,心里头则是暗自记下了这个李忠。
见无人再发难,刘瑁开口道:
“孤之心,苍天可鉴!
诸位,眼下我们还是商议先皇的丧礼一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