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续一个眼神投向守卫在门口的白马义从。
白马义从忙走了过来,将醉倒的何仪抬了下去,而他则领着管亥来到了另一处房间内。
这是一处普通的农家小院,其内十分的简朴,就连油灯都用不起。
漆黑的房间内,管亥与公孙续对席而坐。
门外,数十名白马义从将小院围了起来,以免有人前来偷听。
“大哥,小弟刚才所言非虚。
如今长平军的主力皆被我父拖在了幽州,冀州内部可谓是空虚至极。
只要能破开冀州的门户,那攻破整个冀州也非是难事!
届时夺了冀州后,我军便能助大哥你夺得青州黄巾的兵权!”
管亥难掩心中的激动之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贤弟,此事真的有把握?”
管亥的野心彻底被公孙续撩拨了起来,而这野心之火一旦燃烧起来便再也无法熄灭。
见管亥这般急切,公孙续明白此事已经成了大半,他忙继续说道:
“大哥!你我如今乃是自家兄弟,小弟又怎会骗你?!
长平军在幽州前前后后投入了不下十五万大军,如今留守在冀州的不足十万人!
试问,这区区十万人,又如何抵挡得住青州百万黄巾大军!?
至于那个徐和...
大哥,想要他下位还不是易如反掌。
敢问大哥,那个徐和武艺如何?!”
“此人武艺平平,之所以能当上青州渠帅,乃是因为祖辈蒙阴。
他的兄长乃是昔日大贤良师的亲传弟子,他战死后,徐和便接替了青州渠帅这个位置。”
“那不就是了!
大哥啊,一旦你我两军合兵一处,那想要解决掉此人还不简单?
在战场上,我们有一万种办法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
到时只要将一切罪责退给长平军,就说是长平军在战场上斩杀了徐和。
如此一来,还能加深麾下士卒与长平军的仇恨。
待大哥你为徐和报了仇,我父再从中推波助澜,这青州渠帅之位还不就是大哥你的!”
管亥是典型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被公孙续这么一阵忽悠,还真就信以为真。
他大喜道:
“贤弟啊!你这计划简直是天衣无缝!
哈哈哈!今日真是苍天有眼,令某认识了贤弟!
只恨未能早日遇见贤弟,否则某又岂会白白蹉跎了这大半生...”
“大哥,如今也不算晚!”
“说的不错!不过...”
管亥似是想起了什么,支支吾吾的有些说不出口。
“大哥,你我兄弟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贤弟...若是日后夺取了四州之地,那你我两军又该如何分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