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事!田楷如何一直不报?!!”
“主公,田楷将军担心这是敌军的诱敌之策,这才未及时回报主公。”
“原来如此!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士起,你说的不错,吉人果然自有天相!!
天不亡我公孙瓒啊!!”
关靖忙拍着马屁道:
“主公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哈哈哈!说的好!
对了,下跪之人,可知我儿现在何处?”
“主公,属下无能,未能打探到公子的下落…”
公孙瓒显然心情很好,也不怪罪他,只是挥了挥手命他退下。
他兴奋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士起,如此一来,我军便能收复幽州各郡县,真是太好了!”
“主公,臣还有一个更好的计策。”
“哦?!说来听听!”
“主公,如今长平军后院失火,慌忙撤军,想来队伍定是拉的极长。
不如主公趁机率军奔袭,袭击落在后方的辎重部队,若可有所斩获。”
公孙瓒一拍大腿,兴奋的应道:
“对啊!某怎么没有想到!
事不宜迟,某这便亲自率军前去突袭!”
“主公不可!”
“嗯?!为何?”
“主公,卫宁小儿麾下之谋士阴险狡诈,眼下我等还不能确信这是不是长平军的诱敌之计。
主公千金之躯,岂能以身试险?!
臣以为,此战还是派一得力战将前去较为稳妥。
若是此战能胜,那冀州便是真的出了问题。
届时,主公再亲征,一路杀去冀州,一雪前耻!”
“士起说的极是!
能得士起,真是我公孙瓒之幸啊!”
“能得主公赏识才是臣之幸事!”
……
另一边,卫宁领着大队人马躲在了一座山脉之中。
他与郭嘉二人站在半山腰,远远的眺望着渔阳城。
“奉孝,公孙瓒会中计的吧。”
“公孙伯圭不过是一莽夫尔,何况此前他又在主公手里吃了瘪,此等良机,他自然不会错过。”
“我就怕他吃亏吃多了,这一次不敢出来啊…
若是他执意要做缩头乌龟,那还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主公,早在黄巾入冀州之时,嘉便命人散播了假消息。
只要公孙伯圭派人一打探,便能得知冀州即将易主之事。
如此天赐良机,他公孙伯圭都能放弃的话,那他便不是公孙伯圭了。”
“我明白…只是此战拖的太久了…”
“主公且宽心,不出一月,幽州可定!”
……
半个时辰后,渔阳城城门大开。
田楷领着三万骑兵踏出了城门。
“将军,这些日子在城中都快要憋死我等了!”
“哈哈哈!别说尔等了,本将亦是如此。
不过一切总算没有白费,我等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此战我军若是得胜,那富硕的冀州便是我们的了,到时候,想要什么没有?!”
“将军,那到时候可否赏我一个娘们。”
“你小子,没出息!小心死在女人的肚子上。”
“若真是如此,那我死也甘心了!”
“哈哈哈!
放心吧,只要夺下冀州,本将定会请求主公,让尔等好好劫掠一通。
到时候,女人,钱财,各凭本事!”
“将军,我已经等不及了!”
“哈哈哈!那就加快速度!”
三万骑兵一路飞驰,很快就来到了渔阳郡的边境。
田楷下令全军下马歇息,又派出了数十名斥候前去打探消息。
一刻钟后,斥候陆陆续续的返回了营地。
“将军,四散出去的斥候探查的消息大同小异,看来青州黄巾攻入冀州之事确信无疑了。”
“好!天命在主公啊!
这一次本将倒要看看,这卫宁小儿还怎么猖狂!”
田楷眼中满是快意,起身就欲上马。
“将军!!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找到了!?”
“将军…长平军…长平军的辎重…找…找到了!”
这斥候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艰难的说道。
“在哪?!”
“就在前方二十里外。将军,看那车辙印,上面装的物资可不少啊!”
“可探查到了护送辎重的人马有多少?!”
“粗粗一看,大约有两万人,不过都是步卒。”
“好!真是天助我也!
你辛苦一下,再探再报!
此次若是夺下辎重,算你大功一件!”
“多谢将军,属下这便去!”
田楷一点头,随即便翻身上马,指挥大军继续追击。
又行了十里后,斥候再次策马归来。
“怎么样?!”
“将军,敌军的辎重距此地不足十里了!”
“敌军可有埋伏?”
“未曾探查到。”
“再探!再报!”
…
“将军!我军距离敌军辎重已不足五里!
并未发现有埋伏的痕迹!”
“再探!再报!”
…
“将军,已不足二里!并未发现敌军的伏兵!”
“辛苦了,你下去休息吧!”
田楷取下长矛,高呼道:
“兄弟们!憋了这么久,是时候该发泄发泄了!
随本将冲杀!夺了敌军辎重,我等今夜便回渔阳狂欢!!”
“狂欢!狂欢!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