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主公!大喜啊主公!”
田楷刚回到渔阳城,便兴冲冲的找到了公孙瓒。
“主公!此战我军大获全胜!不仅斩敌两千余人,还夺了敌军九成的辎重!
其中有箭矢十万支,皮甲数千具,粮草更是数不胜数!”
公孙瓒闻言激动的站了起来,
“好!哈哈哈!
真乃是一场大胜啊!
我军伤亡如何?”
“回主公!阵亡者不足三百人,伤者也不过千余人。”
“嗯,做的不错!
今夜某要为你摆酒庆功!”
“多谢主公!!”
自从与长平军开战以来,这是公孙瓒第一次占到便宜,他自是无比的欣喜。
一旁的关靖见此,也适时的开口恭贺道:
“恭喜主公!看来冀州果然出了问题!”
“哈哈哈!同喜!同喜啊!
士起,某欲领军南进,趁机杀入冀州,你以为如何?”
关靖思虑了片刻后,微微颔首道:
“主公,如今冀州大乱,此时出兵未尝不可。
不过幽州才是我军的根本,出战的兵力不可过多,还需留下半数的兵力留守幽州才是。”
“嗯,士起说的极是。
某只领一万白马义从与三万精锐骑兵南下,剩余的兵力都交给士起你,镇守幽州!”
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共有两万余人,此前虽折损了一些,很快又被他补齐了两万人的编制。
而其中的一万人已被公孙续带着南下,覆灭在了南方。
“如此甚好,骑兵来去如风,如有不测,主公也能退回幽州。
有臣在,主公就放心的去吧!”
“好!有士起为某坐镇后方,某自是放心!
那便就此定下了!
今夜庆功宴后整军,明日就出发!”
“喏!”
...
翌日清晨,公孙瓒身着一袭银白色战甲,威风凛凛。
在他的身后,四万骑兵整装待发。
在与关靖交代了几声后,公孙瓒便带着大军踏上了征程。
此时的他,雄赳赳气昂昂,整个人好似焕发了第二春一般。
待他离开不久后,关靖便开始着手收复幽州各地之事。
很快,一天便过去了...
入夜时分,太阳的最后一缕余晖被地平线吞噬,夜幕来临。
渔阳城的城门紧闭,城头上几十名士卒慵懒的靠在城墙上。
自从长平军撤军后,那根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士卒们嬉笑着吹着牛皮。
时间飞逝,转眼就来到了深夜。
那些士卒困倦的眼皮直打架,东倒西歪的连站都站不稳。
突然,城下马蹄声大作,巨大的声响将城头的众人惊醒。
“什么声音?!”
“不好!是马蹄声!莫非是敌军又杀回来了?!”
就在这时,城下传来一声呼喊,
“城头上的兄弟!快开城门!”
呼声传上城头,所有人皆是一愣,一时都有些不明所以。
一名胆大的军士打着火把向下望去,只见城下八千余骑一字排开,他们身着白袍白甲,胯下白色战马,威武不凡。
“是白马义从?”
其余人闻言也探出脑袋向下望了过去。
见此,城下打马走出一骑,再次呼喊道:
“快开城门!”
“可是白马义从的兄弟?!”
“正是!!”
“尔等不是随主公南征冀州去了吗?!怎又去而复返了?!”
“什么?!你说主公南征去了?!”
此言一出,城头上的众人瞬间紧张了起来。
还未等他们有所动作,只听得城下之人再次喊道:
“我等是数月前随大公子南下求援的那支白马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