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收拾东西下山回家,看着天色已晚,那山路已经在平路基,眼看着一条两车道的大路已经形成,虽然不是笔直,却也不再是起起伏伏弯弯绕绕了,这路一弄平,一拉直,就是普通人走路也不过十几分钟就能走到这山里,省了不少的时间。
陈少杰想着弄一条柏油路,而不是像村里的那条石子路,那石子路晴天开车全是灰雨天开车全是泥的,还颠簸的很。
他顺着这路基快步走了回去,倒是没有用灵力,现在天色虽然已暗,但还是能见到人影,这个疾步如飞一出来,万一被村民看到,可别吓着人家。
他回到 家才知道外婆和舅母来过了,说实话,他对外婆那里现在没有太多的好感,除了对小舅舅外,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小舅舅还给他转过几次生活费,后来听母亲说舅妈知道后和小舅舅大闹过。
对于外公外婆,他也说不上来好或者不好,说好吧,外婆外公那里对自己不像别人家的对女儿和外孙那样的疼爱,总像是隔了一层;说不好吧,自己和母亲外婆家去,虽然是平平淡淡,倒也是没有拒之门外,还会给母亲带些米油菜蔬之类,除了大舅母一脸嫌弃样,虽然嘴上没有,那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在母亲成婚时,他亲眼看到了两个舅母的提不上筷子的作为,小舅母还顾及了一点,大舅母那吃相让人生厌太过难看了,连母亲宋玉兰当时气的都不想再和娘家来往了。
这父母成婚后,按理有三朝回门,整月娘家要给办满月酒的风俗,母亲三朝根本就没有回门,满月酒?那是不存在的,却根本没有看到外婆家来提起过。
“外婆怎么想起来看你们了?满月不都是过了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宋玉兰有点尴尬,这孩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大椿今天都被自己那不着调的嫂子气着了。
“哼,她们哪里还记得那个……”
苏椿炼一脸阴郁地回道,看了一眼儿子,他在这个能干的儿子面前,有点没有底气,被今天玉兰的娘家人一打击,他心中更是抑郁的很。
“咋了?”
陈少杰道,怎么好像还有点不愉快的事?
“你舅母她们来找你安排差事呢,说你现在发达了,怎么好事不先想到自家人,有钱给外人,要你给他们个事做,最好是活少钱多还能管人的。”
苏椿炼愤愤不平地道,“这山还没有开发呢,倒来惦记着你的钱了,还说你是他宋家带大的,你可不能忘本,我才说了几句,三个人倒说我没有养过你一天,还吃你的喝你的,连新屋都是用你的钱,我,我,我……”
说到这里,苏椿炼也说不去了,这固然是事实,但对于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来说,却是极伤自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