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羽则是慢慢品着红茶,听着陌生酒保从井目对他的评价,说到他们更下层对他的仰慕,然后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琐事。、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流逝着。
直到端木羽喝完红茶,将空杯子置于柜台上,这个陌生酒保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端木羽,脑门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糟了,一不小心就说多了,思姆露大人不会不耐烦了吧,也对,再耐心的人听我说了这么久也会不耐烦的,我怎么就管不住我嘴呢。’
端木羽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酒保又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的了,将空杯子放在柜台上,伸手朝着衣服内包摸去。
“私密马赛(很抱歉)!我不小心说多了!请您原谅我!”
“这杯红茶多少。”
端木羽从内包里掏出钱包准备付钱的时候,陌生酒保突然鞠躬道歉。
两人听到对方的话,开始大眼瞪小眼。
陌生酒保刚刚都要被吓死了,他以为是因为自己话太多了,让思姆露前辈不耐烦了,准备掏枪杀了自己。
毕竟听说有位琴酒前辈就是这样,他朋友亲眼看到琴酒把烟头丢进酒保刚上的鸡尾酒里,然后一把抓住酒保的头发按在桌子上,抄起冰桶内的锥子就扎了上去,头皮都给干下来了,后面还把脸皮给整张撕了下来。
要是琴酒在这里,绝对会二话不说,就直接掏枪,先给面前这个造谣的人几枪再说。
他有那么不讲理吗?
当时真实的情形是,他认出了这个酒保是贝尔摩德假扮的,准备给她一个警告。
锥子也只将贝尔摩德的易容面具给钉了下来,什么叫把头皮和脸皮都给撕下来了,那样太麻烦了,还会脏手,不如一枪打头,干净利落。
当然,这些事情酒保是不知道的。
“啊,抱歉,是我想多了,我怎么能收思姆露大人的钱呢。”
端木羽此时也明白了是面前的酒保又不知道在脑补些什么可怕的事情,听到酒保的话,也就不多推脱,起身就准备离开了。
这倒不是他占便宜,看这个酒保的样子,就算给他红茶的钱,他也不敢收,怕是又会脑补成什么买命钱了,还不如就顺着他的话就不给了,这样他说不定还心安一点。
这叫什么?这就叫人情世故。
“思姆露大人一路走好!”
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
端木羽在酒保目送之下,离开了酒吧。
抬头看了看天色,阳光明媚。
“小哀差不多该放学了吧,今天去接一下小哀放学吧。”
然后端木羽就朝着帝丹小学的方向走去。
到了帝丹小学,由于还没到放学时间,所以并没有看到小哀,但是却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黄色甲壳虫汽车。
“博士,你怎么在这里?”
端木羽上前敲了敲车窗,叫醒了等得都快睡着了的博士。
“哦,是小羽啊,我来接他们放学,约好了今天要去故友的家的,故友的孙子想将他爷爷生前的收藏品分一些给他爷爷曾经的朋友,让我们也有个纪念。”
“这样啊,我也是顺便来接一下小哀的,那就一起去看看吧,他们大概还有多久放学?”
“现在是两点二十,他们两点四十五放学,还有一段时间,小羽你先上车吧。”
端木羽打开了车门坐到了后座上,开始闭目养神,准备等他们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