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轿!”
轿子落地,下压后,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看着三十多岁的人。
“小巡在哪?”
“老爷,小少爷在里面,那女子不许我们抬小少爷去医馆,还把我踹飞了出来。”
杨县令眉头紧锁,朝大门里面望了进去。
里面坐着的有两个,闵安和一个他不认识的。
而他的小儿子,此时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不知死活。
而两个小厮跪坐在杨巡的身边,连动都不敢动。
“进去!”
杨县令一声令下,官差开路,迅速走了进去。
杨县令看了管家一眼,大步走进了百芳斋。
“闵家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闵安看了苏晚晚一眼,开口说道:“杨巡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得罪了苏姑娘,被打了也是活该!
对了杨县令我奉劝你一句,苏姑娘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不要自找死路!”
杨县令眉头皱了皱,“是吗?我替儿子主持公道,怎么就成了自找死路了呢?”
闵安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苏晚晚说道:“主持公道,县令大人知道什么叫公道吗?”
“你什么意思?”
苏晚晚缓缓放下茶杯,淡淡开口,“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贵公子如此嚣杂跋扈,应该是借了大人的势吧!”
“你是在说本官纵容和包庇小儿吗?”
“对!”
“放肆,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什么罪!”
苏晚晚笑了笑,“什么罪,你给我说说!”
“污蔑朝廷命官是大罪,杖责三十棍,罚银钱百两!”
“三十棍,百两银钱啊,我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律法,莫非这一条是你定的?”
看着苏晚晚那一脸的淡笑,杨县令心中那叫一个慌。
什么叫她不知道这样的律法?
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律法自然是陛下定的,我哪有那个本事,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哈哈。”苏晚晚笑了两声,歪头看着杨县令,“大人这个时候才问我的名号,不觉得晚了点吗?”
杨县令的脸色更难看了,嘴唇也因为激动,有些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底细,他自然不敢乱来。
但是把他儿子打成这样昏迷不醒,他要是不做些什么,那就是他没本事了!
“看大人说得好像我是什么大恶人似的,明明我才是受害人,贵公子进门就调戏于我,我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
勿以恶小而为之,大人还是要好好管管贵公子,不然下次就不会这般走运了。
我还要与闵姑娘喝茶,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走吧!”
杨县令咬了好几次牙,才把怒火给压了下去,“把小巡带上,我们走!”
“是!”
两个小厮抬着杨巡出了百芳斋,而杨县令死死看了苏晚晚几眼后,才带着其他人离开。
很快,杨巡就被送去了医馆,手腕碎裂,以后右手只怕是拿不了重物了。
右腿也被打断,就算养好伤了,也会是瘸子。
“该死的!查,去给我查那贱人到底是什么人!”
杨县令气急败坏的大喊着,像是这样就能发泄他的怒气似的。
等候在一边的官差,急忙退了出去。
官大一级压死人,为了那点俸禄,他们也只能干了!
“既然人是和闵家小姐一起的,那就从她那边查!”
“是老大!”
不得不说,这些官差还是有点本事的,很快就查出了苏晚晚去过矿洞。
而且从矿工的口中,得知了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