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没事的。我父亲特意交待了,如果是皇叔找他,一定要把他叫醒。”
“不用!听皇叔的,让你父亲好好休息。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想问问你父亲回家没有。”
“哦,我父亲已经回家了,请皇叔放心。”
“那就行。噢,对了,空儿,你现在还在武部任职?”
“是的,皇叔。我现在是武部副部长。”
“云天松已经被下了狱,武部部长就由你来担任吧。”
“不不不……多谢皇叔美意。我父亲说过,只让我当副部长,绝对不能担任部长,我的才能和经验……”
“空儿!这是我的命令。你父亲醒后,你告诉他,是我让你当的。你呀,大胆放心的管理武部,有什么事情,皇叔给你撑腰。”
“这……”
“怎么?连国主的话都不听了?”
“听!那拓跋空感谢国主了!”
“这是你应得的。好了,明天就走马上任吧。”
“是!国主!”
拓跋空放下电话后,对着一旁的拓跋辉煌竖了个大拇指:“父王,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拓跋辉煌淡淡一笑:“我太了解你这个皇叔了。他之所以提拔你,是为了让我更好的为他卖命。”
“本来,你当了武部部长,我是要恭喜你的。但是,哎呀,我这老腰啊,实在是疼……”
“赶紧让医生过来给我扎两针。我休息休息后,还得去龙雀宾馆呢。”
“好好好……”拓跋空赶紧喊了医生。
然后,他满眼心疼地说:“父亲,您为什么非要这么做?那个秦宵如此对您,您还……”
“行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计划。”拓跋辉煌对着拓跋空摆了摆手。
拓跋空见医生进来,便退了出去。
两个小时后,拓跋辉煌又出现在了龙雀宾馆。
但是,他这次只进了秦宵房间一分钟,便又被赶了出来。
莽国众臣看到现场情形后,纷纷上前声讨摇光。
拓跋辉煌拦住了众臣后,直接去了皇宫。
夜晚的皇宫,显得十分寂寥。
拓跋山河一直紧皱眉头,满面愁容。
直到有侍卫听说淮亲王求见时,他才眉头舒展,快速起身亲自去迎接。
拓跋山河亲自为拓跋辉煌倒茶,并关心道:“你的腰好些了吗?”
拓跋辉煌边喝着茶,边说:“好多了。让医生扎了几针。对了,皇兄,我跟秦宵又谈了几次,取得了很大的进展。”
“哎呀,真是辛苦你了!其实,我都已经放弃了。大不了,我就做一个懦弱的国主,割地赔偿。”拓跋山河一脸无奈。
“皇兄,万万不可!你是一国国主,千万不能背负这样的骂名!哪怕挨骂,也得由我来承担。”拓跋辉煌一脸真切。
拓跋山河拍了拍拓跋辉煌的肩膀,异常感动。
拓跋辉煌又说:“何况,我们并没有走到绝路。”
“刚刚,我又去见了秦宵。呵呵,秦宵啊,可能是不胜其烦了,就说了一条,让我调回边防军。”
“我们的边防军不是已经后撤了吗?但是,秦宵为了看到我们的诚意,让我们将边防军调走。然后,秦宵才会继续跟我们谈。”
“我觉得,秦宵已经松口了。割地可能还会割地,但是,绝对不是以前的条件了。”
拓跋山河沉思片刻,说:“如果我们将边防军调走,龙国大军突然大举进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