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提醒道:“祸从口出。以后说话注意点吧。”
春生扶着墙壁,撅着屁股趴在了椅子上,小声说:“这是一个什么村长啊?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还真是耀武扬威啊!”
秦宵哼笑一声:“看来,我得照顾你了。来,脱下裤子……”
“我不!秦哥,我自己能行。”春生赶紧用手捂住了屁股。
秦宵笑道:“那我给你熬药,你也喝点药。”
“秦哥,你身体还行吗?”
“没问题。我是内伤,又不是外伤。”
“那就多谢秦哥了。”
“客气了。”
秦宵摆摆手,便去熬药了。
这两三天,春生就住在秦宵的宿舍。
秦宵则负责给春生熬药治屁股上的伤。
好不容易春生能随意下地走动了,他就出去溜达了一圈。
然后,他就非常惊讶地跑了回来。
“秦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春生大喊着。
秦宵正在调理心中气机,不由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惊讶?”
春生大口喝了一碗水,才说:“新来的那个村长,就是叫朱彦的那个,他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你就不怕还被他听见?”秦宵打趣道。
春生不由立刻捂住了嘴巴。
他屁股的伤刚好,实在不想再被杖责了。
他跑到门口往外看了看,才又跑回来,说:“秦哥,我告诉你,银杏村得有三百多人挨了杖责……”
“等等!三百多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秦宵一阵疑惑。
春生解释道:“说脏话的,只要被村署的人抓住现行,当场杖责五大棍。打架的,发生冲突的,当场杖责三十棍。”
“像我这种,羞辱辱骂村官的,杖责十棍。”
“那些有不良嗜好的,比如赌博、偷东西的,一律杖责五十。”
“还有,昨天有宗门来挑选学员,只要有学员推搡、不排队的,一律杖责十棍。”
“秦哥,你是不知道,最近医馆都人满为患了,全是治屁股的。”
秦宵想了想刚才的事情,说:“可是,朱彦这么做,好像并没有错啊。你说的那些行动,可都不是好行为。”
“呃……”春生愣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哪里不对。
他最后才说:“可是,以前阿木在的时候,那都不叫事啊。说句脏话又怎么了?谁还不说句脏话了?打架斗殴又怎么了?谁还没个矛盾啊……”
秦宵摆手打断了春生的话,说:“除了说脏话这一条无法界定之外,其余的行为,哪怕是你在人界,也都是有法律规定的。只要违法,必须要付出代价。这,就是规矩。”
春生见说不过秦宵,也不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
他又换了个换题,说:“秦哥,你知道吗,连宋终都挨了揍,说是私自斗殴。”
“私自斗殴?你说的,不会是我跟宋终那一战吧?”秦宵有些愕然。
春生点点头:“我打听了,好像就是那一战。”
秦宵眉头一皱,“这么说,我也得挨揍了?宋终挨了多少棍?”
春生苦笑道:“宋终挨了二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