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常看向左丘生,问道:“先生,您可有万全之策?”
“国师没出现之前,我还有计策。国师出现之后,就打乱了我的计划。”左丘生眉头微皱。
隋常可不觉得左丘生无计可施。
只是,左丘生可能要付出一些代价。
左丘生说:“国师手里有一个人。此前,我一直不知道此人对国师有何意义。现在,我算是知道了。”
“请问先生,到底是什么人?”隋常问道。
左丘生淡淡一笑:“那人叫做秦元甲。是秦宵的父亲。”
隋常顿时愣住了。
他急问道:“难道国师提前预料到了秦宵的出现?”
“那个女人,精通算计、推演之术,说不定真的算到了。或许,她跟帝心是同党。”
“先生,您可有对策?”
“自然是有。而且,叶红衣也向我开过价码,只是,我没理她。”
“那现在呢?”
“自然是答应她了。”
“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价码?”
“她让我请辞太子太傅一职。”
“叶红衣想当太子的老师?”
“她染指皇权太多,对她而言,并不是好事。”
“那她为什么还如此?”
“她自然有她的计划。我这个太子太傅不要也罢。”
“先生,太子乃是皇权在握的象征。你一旦辞去……”
“此事不要再商量了。陪我入宫一趟。”
“是。”
隋常眉头微皱,去安排了车马。
秦宵回到宿舍后,按照左丘生所说,安静地调息运作。
体内气机渐渐平稳,那些杂乱、冲撞的灵气也开始适应他体内窍穴。
中午时分,有人过来,又送给了秦宵一块令牌。
“秦公子,这是白银令牌,请您收下。另外,还请您将青铜令牌还回来。”
送令牌的紫衣卫说话非常客气。
能不客气吗?
这才几天啊!
秦宵这个家伙就突飞猛进,连续升级,令人羡慕嫉妒恨啊。
现在,整个监天司都是关于秦宵的话题。
秦宵不由将青铜令牌拿出来,交给了紫衣卫,客气道:“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分内工作。”
“哦,对了,我能随便出入吗?”
“按理说,是可以的。前提是,司长没对你有特殊要求。”
“没有。”
“那你可以随便出入,只要持有令牌,便没有限制的。”
“好的。多谢。”
秦宵谢过紫衣卫,便换上了监天司的紫衣制服,将令牌挂在了腰间,手持长剑出了门。
他决定先去找一下褚苍。
毕竟,是他陪着褚苍一起过来的。
褚苍在京都人生地不熟,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先去了监天司的招待所。
打听后才得知,老板说褚姑娘已经搬走了,不过,留了一封信给秦宵。
秦宵打开信看了看。
原来,褚苍已经搬到了铜雀坊,那里的分店已经动工,她得去看着,顺便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