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虽然气得要死,但是心里也知道,瓦兰迪亚和西部帝国没有拼得你死我活的必要和决心。瓦兰迪亚的心头大患还是巴坦尼亚人,西部帝国的入侵危及了两国边境的于桑克堡,这里的领主是北面军团的指挥官伯里康。
于是乎伯里康带着另一支几乎没受到什么损失的瓦兰迪亚军团快速南下朝西部帝国而来,西部帝国本来就是想打打秋风而已,这下秋风没打到,还得缴纳不菲的赎金给古德。而且伯里康来势汹汹,一旦真的开打势必有所损伤,对于东面和北面的军事行动不利,权衡之下双方很快就开始接触讨论和谈条件。
古德就算写信,那些西部帝国的贵族也不肯再多给一个第纳尔,古德只好把人都送回去讨点友好度。
随后起兵北上,趁现在在西部帝国溜达不用太担心挨揍从马鲁纳斯西南边那个几乎没有防备的大口子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巴坦尼亚境内继续自己的绑架计划。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3天前,古德绑架了一个家族徽记是羊头插着一把剑的女人。虽然觉得眼熟但也没太在意,谁曾想就是这个女人居然让古德被人逼到这一步。
这个女人是潘瑞克家族的埃比尔,他们家有位很有名的族长,也是日后竞选巴坦尼亚至高王的有力竞争者,路易钦·潘瑞克。
这家伙在巴坦尼亚人缘超好,地盘就是隔壁的彭·坎诺克,在这里极具号召力。加上巴坦尼亚多山地,古德的马队也不能跑快,很快被逼到走投无路。
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找了个背靠大山的斜坡建立阵型准备大战一场。
这个位置能让古德的射手得到最好的发挥,然而最重要的还是前面的步兵能否顶得住敌人的骑兵和步兵攻击,古德只能派人匆匆忙忙地砍伐了一些树木放置在步兵面前作为障碍物尽量加强防御。
眼看着敌人的骑兵已经接近弩手射程,古德下令,瓦兰迪亚枪斧兵回归步兵阵列,瓦兰迪亚新兵继续伐木,射手准备放箭。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