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王德发突然喊道:“需要骑兵吗?古德让我带回来了一些马匹”
卡农闻言赶紧回头,情绪激动地看着王德发,其中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随着一匹又一匹马从船上拉下来,卡农和手下府兵迅速上马,顺便从船上换下了崭新的长枪、长剑和盾牌,将早已砍得崩刃的兵器丢在一旁,全体策马驰援北部海岸。
卡农来到北部海岸的斜坡上,看着远处的战场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乌泱泱的一大片全是海寇,人数估计有七八百人,远处的海面上还有船只不断驶来,如果不是因为海岸边早就横七竖八地挤满了船只,这些海寇早就登陆上岸了。
再看府兵的阵地,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几乎全靠步兵们近距离搏杀。
古德和三十府兵最终还是没能冲出重围,现在被一大群海寇死死的围着。
情况紧急,卡农必须先救古德突出重围。
卡农带着骑兵加入战斗,从海寇的左侧直接插入进去。
海寇们毫无防备,猝不及防之下被冲得四散奔逃开。卡农带骑兵掠过的海寇队伍,对古德身边的海寇开始来回穿插,将海寇队伍冲得分散开来。
人群中的古德也早就已经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古德同样也注意到,三十骑兵无力改变整个战局,一些海寇头领开始组织海寇勇士准备对卡农带领的骑兵进行截杀。
卡农也注意到了这点,但他必须先救出古德,随后卡农一咬牙,不顾那些已经开始集结起来的海寇部队直接带人朝古德冲去。
“咴咴~”,几声马匹惨叫声响起,几匹马已经被海寇的鱼叉射得人仰马翻,落地的府兵被迅速围上的海寇乱刃分尸。
古德看着这一幕睚眦欲裂,心中怒火难耐,眼前一名骑兵停在古德面前,没等说什么古德就一把将他拽下马。
随手夺过骑兵的长枪以后,古德目视全场,最终将目标放在了那个海寇大后方的男人身上。
“王八蛋,看我不弄死你”:古德怒吼一声,随即策马朝海鞘杀去。
卡农看得心头一紧,赶紧带人跟上古德。
一路上古德将长枪当单手剑甩来甩去,将沿途的海寇直接拍开或者直接撞开。
察觉到古德的意图,海鞘身边的海寇也连忙围了上来,古德不管不顾直接冲杀过去,直到胯下马匹连受几支鱼叉倒地,古德和海鞘已经近在咫尺。
海寇们围了上来要将古德砍死,但古德可不是吃素的,一把单手剑再抓起地上的盾牌直接开干,周围十几个海寇愣是被古德杀出一条路来。
随即古德察觉后背一疼,仍然咬牙坚持杀上去,直到一支鱼叉钉在自己的右腿上才停了下来。
卡农带着府兵赶到古德身边,此时周围的海寇密密麻麻地围了上来,卡农等人只好下马救人,用盾战将古德围在中间。
卡农抓住插在古德腿上的鱼叉用力砍下杆子,古德站起身来看向海寇中的海鞘,古德一咬牙直接伸手到自己背后拔出一把飞斧,朝人群中的海鞘扔去,直接命中对方的头部,几个海寇赶紧扶着海鞘。
看见对方还没死,古德怒道:“都给我杀上去,这家伙不死这场战就不会结束,给我杀!”
古德举起盾牌冲在最前面疯狂推进,对面的海寇节节败退,实在难以想象对面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居然爆发出这样的战斗力来。
海鞘还未回过神来,头上的头盔为他挡去了大部分攻击也让他没被古德那一飞斧开了瓢。
但古德可没停下,海鞘身后的海寇也没停下,一进一退之间居然把海鞘给挤在了中间。
机不可失,古德和卡农带队顶在最前面直到压到海鞘面前,海鞘回过神来看着古德,但他现在只想离这个疯子远点,想后退又退不了。
海鞘怒道:“走开,都给我走开”
前面的海寇以为老大要亲自上场,纷纷让开,在海鞘惊愕的目光中,古德放开持着盾牌的手伸向海鞘的头颅。
海鞘避无可避,被古德一把拽住头发。就好像是扯着什么东西一样,古德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将海鞘的头颅拉向自己身边,拉过盾阵。
卡农看着伸过盾牌露出在自己面前的头颅,右手手起刀落,滚烫的热血从断开处飞溅开来。
古德用剑插入海鞘的脖子高举起他的头颅怒吼道:“海鞘已死,还有谁?!”
一具无头身体落在海寇的身边,所有人都惊呆了。
“老大你快看,海鞘死了”海寇们相互通信,连战斗在最前方的海寇都停下了攻击。
这下子海寇的军心乱了,海鞘死了,这场战斗还要再打下去吗?
海寇头领们你看我、我看你相互之间仿佛是在询问着什么,战场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安静。
随后府兵阵地发出一阵喝彩,在工程师的带领下,所有府兵纷纷冲出阵地发起反攻。
犹豫中的海寇们手忙脚乱的后退,没有人接着带头反击,海寇头领们都有自己的想法,被打杀的海寇们可不懂这些头领们在想什么?
这样的场景对他们来说就是“败了”,败了要干什么?当然是逃命了。
随即一个两个开始逃跑,最后就真的演变成了一场溃败逃亡。
北部海岸战役示意图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