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尔愤怒地咆哮着:“不许退后,给我进去!快进去!”
一名海寇头领哭丧着脸说道:“老大,不行啊!还是从云梯车上面攻击敌人吧,通道里面都是我们部下的尸体,再打下去损失就大了。”
弗拉基米尔气得抓狂,伸手推着自己的手下喊道:“去你妈的!把攻城锤拆下来,老子要扛着它撞门!”
海寇们拆卸下沉重的攻城锤,由弗拉基米尔带领,众人扛起攻城锤气势汹汹地朝甬道里冲去。
“冲啊!!!”
一阵叫喊声突然响起,刚刚松了口气的埃杜兰德愣了一下,随后赶紧跑到井口往下看去。
一群海寇扛着粗大的攻城车猛地撞向内门,巨大的冲击力打得内门一阵剧烈的摇晃。
埃杜兰德惊恐地喊道:“快攻击!快攻击他们!”
石块落下,飞溅的血花四散开来,落入口中发出一阵恶心的咸味。
弗拉基米尔喊道:“不要停下,继续撞!”
看着悍不畏死的海寇,埃杜兰德赶忙跑到楼下聚集士兵准备战斗。
轰~轰~轰~
埃杜兰德和瓦兰迪亚士兵紧张地看着大门,随着最后一声巨响,大门轰然倒下,弗拉基米尔等人扛着攻城锤直接撞向瓦兰迪亚士兵。
瓦兰迪亚士兵也挥舞着武器杀了上去,双方在城门口展开厮杀。
戴瑞肯在后方远远地看到城门被攻破,当即大喜道:“干得好!命令刺诺斯、奥布隆和其他家族的部队抓紧攻击城墙,尽快将他们剿灭,让弗拉基米尔带领部队攻击城堡,断绝城堡和外界的联系,别让溃逃的士兵躲进去。”
“士兵们!战斗就要结束了,整座城市的财富在等着我们,听我命令,全军出击!”
战争是恶心的,唯有胜利与掠夺如同毒品一样让人上瘾。
“冲啊!!....抢钱!....哈哈哈!....”
留守后方的部队犹如狼群一般冲向盖伦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
城门失守,城墙也岌岌可危,刺诺斯带着背叛者军团和阿拉里杀得眼红,后方的奥布隆带着亨格罗斯家族的军队涌进,随后断绝了城墙上瓦兰迪亚军队的退路。
阿拉里回头看向城内,大批加盟国的士兵不断涌入,四处是溃逃的瓦兰迪亚士兵,再看看自己身边所剩无几的近卫。
大势已去,阿拉里悲痛欲绝,抱着决死之意冲向刺诺斯。
刺诺斯喊道:“是敌人的王子,活捉他!”
阿拉里可不顾那么多,疯狂地挥舞着刀剑杀向刺诺斯,前来阻拦的帝国老兵都按不住这股疯劲被劈倒在地。
疯狂的阿拉里直冲到刺诺斯面前,刺诺斯慌忙持盾阻拦,阿拉里直接冲上去将刺诺斯撞倒在地,左手扒开刺诺斯的盾牌,右手对着刺诺斯的头颅劈砍下去。
巨大的力道将刺诺斯的头盔都劈开了一道口子,血液冲刺诺斯的头上流出。身边的老兵赶上来阻拦阿拉里却被阿拉里挥剑逼退,随后阿拉里仅存的几名近卫也冲进人群撞开背叛者军团的老兵。
“啊!”:阿拉里再次举起佩剑,准备将刺诺斯了结,随即一支枪头从阿拉里的口中吐出,伴随着大量的鲜血飞溅,阿拉里缓缓倒下。
刺诺斯挣扎着推开身上的阿拉里,看着他后脑勺上的标枪,再看看朝自己飞奔而来的厄马律斯。
厄马律斯看着刺诺斯一脸鲜血问道:“叔叔,你还好吧?”
刺诺斯抹了抹脸上的血迹说道:“没事,差点被条疯狗反咬了一口。”
“城里的战斗怎么样了?”
厄马律斯说道:“都在城里四处打劫,都懒得去攻击溃逃的瓦兰迪亚人了。”
刺诺斯气愤地说道:“妈的,都是这副德行,把这里的敌人清理掉,我们也劫掠。”
盖伦德的领主城堡内,埃杜兰德慌乱地逃了回来,对着门口的士兵呼喊道:“关门,快关门,他们要打过来了。”
“关你妈逼!”
一声怒喝传来,随后是一面盾牌飞来将门缝卡住,没等关门的士兵将盾牌拿掉,门外传来一阵巨力,将关门的士兵撞倒在地。
弗拉基米尔冲进城堡怒吼道:“给我杀啊!”
后方的海寇蜂拥而上,快速冲进城堡。
埃杜兰德想往楼上跑,弗拉基米尔当即冲上去用斧头勾住他的脚拖了回来,几名海寇一拥而上将其按在地上。
弗拉基米尔狞笑着走到埃杜兰德面前,一脚踩在他的头上说道:“伟大的瓦兰迪亚王子,如今也只配给我们这些海寇舔脚底了。”
“把他绑起来,用绳子拴住他的脖子,做俘虏就得有做俘虏的样子。”
海寇们看着富丽堂皇的城堡兴奋地抢夺着里面的器皿和财宝,一名海寇头领举着一个黄金打造的盘子跑到弗拉基米尔面前兴奋地喊道:“老大,你快看,好多宝贝啊!这里到处都是黄金和珠宝。”
弗拉基米尔得意地笑道:“嘿嘿嘿,那是当然,以我打劫这么多年的经验,领主家里才是最有钱的,这座城堡就是瓦兰迪亚王国的王宫,要抢劫当然得来着。”
“看看外面那些人看到商人和地主的钱就走不动道,没经验啊!”
弗拉基米尔得意地笑着,身边的海寇递给他一根绳子说道:“老大,绑好了。”
弗拉基米尔看着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拖着埃杜兰德就往城堡里走。
领主大厅里悬挂着瓦兰迪亚各大男爵家族的旗帜,弗拉基米尔看着末尾那面镰刀战斧的旗帜,心里一阵不爽。
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奈斯家族的旗帜直接给烧掉,身后一名海寇跑来喊道:“老大,我们发现王后和公主了!”
弗拉基米尔一愣,随后兴奋得两眼放光地说道:“真的?快带我去。”
牵着埃杜兰德一阵小跑,弗拉基米尔和海寇经过一条布满瓦兰迪亚士兵和海寇尸体的走廊,来到一处大门前。
几名海寇围着两个女人嬉笑着。
“母亲!”:埃杜兰德悲恸地呼喊着,试图挣扎着冲向费伦诺拉王后和埃利斯公主。
费伦诺拉怀中抱着啜泣的埃利斯,潸然呼喊道:“埃杜兰德!”
弗拉基米尔上下打量着王后和公主,随后看向房间里面问道:“这里是卧室?”
海寇回道:“是的,国王的寝室。”
弗拉基米尔笑道:“哈哈哈,没想到有一天我也能睡国王的大床啊。”
“还有国王的女人!”
埃杜兰德怒道:“你想干什么?”
弗拉基米尔嘲笑道:“做男人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吗?”
弗拉基米尔把绳子递给海寇说道:“把他牵走。”
埃杜兰德愤怒地咆哮着:“你不能那么做!绝对不能!”
弗拉基米尔不一把将两个人扛在肩膀上狂笑道:“你没有权利做决定。”
费伦诺拉哭喊道:“不要这么做....求求你.....至少放过我的孩子....求你。”
弗拉基米尔兴奋地大笑着,在众人的簇拥下扛着两人走进屋子里。
埃杜兰德疯狂地冲向门口,身后两个海寇紧紧地拽住绳子将他拉住,随后上去一阵拳打脚踢。
一名海寇看到走廊上的柱子说道:“把他绑在柱子上。”
另一名海寇惊喜道:“好主意,把他拉过来。”
两人将埃杜兰德拉到柱子旁边,将绳子拴在柱子上打了个死结,随后兴奋地往房间里跑去,和众人一起围观。
门外的埃杜兰德听得心碎,只能无能地怒吼着。
埃杜兰德充血的双目死死地盯着那道敞开的门,完全不顾脖子上的绳子,竭尽全力地,一步一步地朝门口走去,任由绳子将自己勒得青筋暴起满脸通红发紫,直到生命的火焰熄灭,悲伤的灵魂消逝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