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匆匆忙忙跑进古德的房间,看着古德的遗体平放在床上,一脸懵逼地问道:“这是?”
弗恩哈德说道:“死了。”
亨利一时无语,弗恩哈德不忿地问道:“干嘛?不是你下的药吗?”
亨利表情僵硬地说道:“没错,是我下的,但是他死了....”
沉默了一会,亨利变得有些抓狂地骂道:“卧槽,他死了!”
亨利一时没能从古德死讯的震惊中回过神。
弗恩哈德有些无语,拔出自己的佩剑说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先让我捅他两刀。”
亨利急忙拦住他,问道:“你干嘛?”
弗恩哈德说道:“趁热....”
说完举剑就要往古德身上捅,亨利连忙拉住他。
亨利说道:“你不能这么做,我们不能让他现在就死。”
弗恩哈德看了眼古德的遗体,莫名其妙地说道:“他已经死了。”
亨利想了想,说道:“我是说,我们得瞒着他死了的消息。”
弗恩哈德问道:“这妨碍我捅他两刀吗?”
亨利愣住,细想一下,好像是不妨碍。
“你看是吧?”,弗恩哈德说完又要捅古德的遗体,亨利还是伸手阻拦,还大声喊道:“殿下,威利殿下,可以进来看看陛下了!”
“我尼玛...”,弗恩哈德吓得连忙丢掉了手里的短剑。
威利着急地走了进来,要朝古德走去时却被拦下。
亨利说道:“陛下的情况不太好,还是不要靠太近好些,医生说可能会有感染。”
威利疑惑道:“医生来过了?”
貌似一开始房间就两人,没外人进来过了。弗恩哈德和亨利对视了一下,随即说道:“来过了,刚刚去买药了。”
“对,我可以证明。”
“买药?”,威利有些纳闷,不过还是心急古德的情况,想靠近看看。
弗恩哈德拉着威利的手,说道:“这些事情交给医生就好,我们先出去吧。”
亨利也是不停劝说着,好说歹说才把威利给劝退。
弗恩哈德问道:“已经不能再拖了,必须自己动手,推威利登基。”
亨利摇了摇头,说道:“还不行,我们得先用陛下的名字,弄死宗祀。”
弗恩哈德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亨利说道:“我们以陛下的名义下一道命令,让宗祀自杀。”
“再以陛下的名义下令给那些可能支持宗祀殿下的领主,比如卡农、恩库里翁、赫卡德、雷默德这些人,用他们犯过罪的罪状,将他们剥夺爵位和封地。”
弗恩哈德摇了摇头,说道:“他们还掌握着军队,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亨利说道:“那就让他们回来,找陛下当面解释。”
弗恩哈德说道:“到时候他们不从,我们就杀,选择权在我们。”
亨利说道:“没错。”
“如果是威利殿下登基,哪怕他的命令也做不到这一步,唯有借助陛下的名义才能做到。”
“就算宗祀不肯自杀,忤逆皇帝,这个帝国也容不下他。”
弗恩哈德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随即回到古德的房间,在古德的书桌上找到专用文书开始拟写敕令。
彼时,远在萨兰德苏丹国的宗祀还是阿德拉姆的座上宾。
他在宴会上收到了那封敕令,一瞬间。宗祀觉得自己的世界天塌地陷,几乎站不住脚,被哈克尔和诺顿以醉酒为借口架走。
“自裁?这不合理,这命令绝对是错的。”
哈克尔不敢相信地说道。
诺顿仔细看了一遍,也是觉得无法相信。
宗祀心痛无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因为一时分歧,父亲就给自己下了自裁的敕令。
哈卡尔说道:“这封敕令绝对有问题,陛下的身体不好,说不定是出大问题了。”
“肯定是他身边的人作假的。”
诺顿也说道:“对,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认了。”
在两人的劝说下,宗祀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就算死也得死的明白。
宗祀擦去泪水,站起身说道:“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出发去找我父亲。”
诺顿急忙问道:“我们还是去找维吉亚军队,寻求他们的庇护先。到时候再和陛下对峙,否则太危险了。”
维吉亚军队是雷克派来的,作为雷克外甥,宗祀确实能借用他们的力量。
不过宗祀拒绝了,不管是带兵见皇帝还是逃往他国,这都是妥妥的谋反,恐怕半路就会被人围攻。
哈克尔说道:“如果是敕令,那很必定还有监督执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