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开始我并不在这里。”

睢宁：……怎么和想象的发展不一样。

翎苏苏继续道，“我一开始是研究组最喜欢的异种，因为我可以为他们提供他们想知道的一切。”

翎苏苏摊摊手，“你也能感受到，我没什么攻击力，一个拥有珍贵异能却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异种，在研究院是非常可悲的。”

睢宁声音有些冷，“既然如此，你为什么现在在这。”

翎苏苏笑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说过的吧，我的异能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睢宁了然，“你的眼睛是……”

翎苏苏点点头，问道，“你觉得我看上去有几岁？”

睢宁打量了下，斟酌道，“50岁上下。”

翎苏苏轻叹道，“我今年应该是25岁。”

睢宁猛地一惊，手攥紧了衣角。

翎苏苏却十分淡然，“我的眼睛，我的外貌，还有我比一开始更低的异灵……这些都是代价。”

“你问他们为什么现在让我到这里？”翎苏苏笑了，“因为他们也知道，我没有太多的利用价值，也许下一次、或者下下次使用异能就会要了我的命。”

翎苏苏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残忍的话，“这种时候，他们当然不能随便浪费掉使用我的机会。”

睢宁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该安慰，还是继续冷漠地套话。

翎苏苏沉默了片刻，似乎发觉了睢宁的不自在，她开口道。

“你似乎是个很不错的人，但是内心有很多谜团吧？”

睢宁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语气，“这你也知道？”

翎苏苏感叹，“我见过太多想从我这里知道答案的人了，你们身上都有种焦虑的味道。”

睢宁的确有很多想知道的，多的都快把她淹没了。

最想知道的自然还是关于自己吞食的心脏的事。

但这事，她怎么也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

睢宁道，“既然你叫住我，自然是有话和我说。”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对对面并看不见她的女人道，“你说吧，我听着。”

翎苏苏收起了脸上的笑，“我能问问你来这是做什么吗？”

睢宁有些莫名，但还是回答，“之前我关押的一个异种，我答应过她一件事，现在这件事办好了，我来告诉她。”

翎苏苏沉默了片刻，“这样啊……你果然是个好人。”

翎苏苏抬头对着睢宁的方向，盲眼看上去让人不想与之对视。

“你要小心第五研究院。”

睢宁手攥紧，没有说话。

翎苏苏也没有期待她回答，继续说道，“第五研究院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一直被关在研究室和这，很多东西我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他们并不是什么干干净净、为民解忧的机构。”

“正常的机构怎么会把好好的人弄成这个样子。”

睢宁虽然想说这是为了消灭异种不得已为之的，但是她却意识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

“你说……你一直被关在研究室和这里？”

翎苏苏点点头，就听见睢宁声音压得很低很紧地响起。

“那你怎么变成异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