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兴贤、秋玉书、马德耀、邴良弼等等等等,这些人都是号称自己父皇的绝对忠臣,可是现在却是站在了路朝歌的身后,这让他又想明白了一些事,什么狗屁的忠臣,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掩盖自己凉州官员的身份罢了,从一开始他的父亲和自己就被这些人耍了。
不过他也并没有过多的纠结,现在连自己都是人家股掌之中的手把件了,还纠结这些有用的没用的有什么意义呢?
好好活下去,才是当下最关键的事,只有好好的活下去,未来才有无限的可能性,他也曾经听人传说,当初李朝宗把路朝歌捡回家的时候,就告诉路朝歌,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现在这句话一样适用于自己,自己要好好的活下去,努力的活下去。
路朝歌看着站在马车边上的刘宇森,挥了挥手,一众宫女太监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捧着身为刘宇森的四爪蟒袍,以及太子应该有的一切仪仗。
刘宇森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又一次登上了马车,换上好了衣服,这才再一次走下了马车。
“太子殿下。”当刘宇森再一次走下马车,路朝歌上前躬身行礼,道:“皇宫内的东西已经打包准备运回长安城,现在只能委屈您在军营中住一晚了。”
“不知皇太后可还好?”刘宇森开口问道。
“她很好。”路朝歌说道:“只是对太子殿下过于思念罢了,明日您就能见到她了。”
“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回长安了吗?”刘宇森又问道。
“是啊!”路朝歌说道:“趁着这两天雪停了,我们赶紧出发,若是能在下一场雪之前赶回长安城,我们也不用在路上耽误太长时间。”
“那就辛苦大将军了。”刘宇森笑着说道:“想来未来还要多仰仗大将军。”
“臣肝脑涂地。”路朝歌再一次躬身行礼道。
说这话的时候,路朝歌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毕竟肝脑涂地的弄死你们刘家的大楚,让他大哥登基称帝不也是肝脑涂地嘛!
“诸位爱卿,都是我大楚肱骨,以后孤就要多多仰仗各位了。”刘宇森对着路朝歌身后的一众文武官员说道。
这也不是什么邀买人心,就这么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为了他肝脑涂地,那不就真成了一个笑话了吗?
除非你有李朝宗现在的实力,你才能用一句话就改变所有人的想法和看法,不过他现在可没这个本事,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说的这句话不过就是一句客套话罢了。
“臣等定当竭尽所能。”一众文武官员齐声道。
“殿下,随我去军中休息吧!”路朝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我在军中已为殿下安排好了住处,虽然条件没有宫里那么好,但是还请您多担待。”
“无妨。”刘宇森笑了笑,说道:“想来大将军也是煞费苦心了,就麻烦大将军了。”
“殿下请。”路朝歌给刘宇森让开了路,一众文武官员也是为刘宇森让开了一条道路。
刘宇森走在最前面,大大小小的仪仗排出去好长一段路,路朝歌和一众文武官员走在了仪仗的后面。
“朝歌,你怎么看我这个侄子?”刘子睿走在路朝歌身边低声问道。
“藏是藏不住的。”路朝歌笑了笑说道:“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是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以为能瞒得住所有人,其实他谁也瞒不住,就我身后跟着的这些人,哪个不是官场上的老油子,你都不用说,他们从你的一个眼神就能把一切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那你将来准备怎么安排他?”刘子睿又问道。
“怎么能是我怎么安排呢?”路朝歌笑着说道:“我得听我大哥安排啊!”
“你说这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刘子睿笑着说道:“跟我还藏着掖着?”
“看他表现吧!”路朝歌笑着说道:“他要是想好好活着,别给自己找麻烦,也别给我们找麻烦,那他最后肯定会有一个好结局的,最少应该是可以好好活到死的,若是他不老实,非要给我玩什么召天下人共讨之的这一套的话,那我也会不客气的,虽然不能直接弄死他,但是我有的是办法玩死他,让他知道什么叫死的不明不白。”
刘子睿笑了笑,拍了拍路朝歌的肩膀,然后就不再说话,其实这些他早就想到了,不仅他想到了,就连刘宇森、沈鹏展都想到了,只不过有些人还是不死心罢了,他们以为自己可以在凉州的‘心脏’位置作出点什么,可他们也应该知道,这个成功的可能性不说是微乎其微,到是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