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永远都是这样,办正事的时候一本正经的,一旦脱离了正事的范畴,他就变得跟一个孩子一样。
“拿回家放好,一会儿来二叔这吃饭。”路朝歌看着两个目瞪口呆的小丫头,笑着说道:“二叔给你们做好吃的。”
“二叔,您看我拿得动吗?”李凝语冲着路朝歌比划了一下,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路朝歌。
“你看我这脑子。”路朝歌赶紧从府上叫了几个人,让他们把箱子给两个小丫头送到府上去。
最后就是路竟择了,这小子倒是沉得住气,一直就看着也没问一句自己的礼物在哪。
路朝歌从马车上,将那两柄战刀拿了下来,放在了路竟择面前。
“回去试试感觉。”路朝歌说道:“这两柄战刀全天下独一份,这个你应该会喜欢吧!”
“你是想在全军推广吧!”路竟择一副我早已看透一切的模样,说道:“你是不是拿我当实验品了?”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路朝歌笑着说道:“全天下你最先拥有,不比什么都强?”
“爹,我已经四岁了,不是两三岁的小孩了。”路竟择一脸的无奈,他就是觉得自己这爹真幼稚。
“切,你爹我还二十二了呢!”路朝歌不屑的说道:“还不是被你娘拿捏的死死的。”
“好了好了。”在一旁看了好半天热闹的周俊彦开口道:“快进去吧!这么多人看着呢!”
路朝歌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快被围观了。
一家人进了府邸,路朝歌将剩余的礼物都拿了出来,吩咐府上的人挨家跑一趟,出了一趟门他尽可能的做到一户不落下,都给买了一份礼物。
能收到路朝歌礼物的人,哪个不是非富即贵的,谁也不差那点东西,但是这代表的意义可不一样。
进府邸没有片刻的功夫,路朝歌又急匆匆的跑了出来,然后就奔着商业区去了,他光顾着给眼前的这些人买礼物了,倒是把谢灵韵肚子里的那个给忘了,不管怎么说,出生之后也得叫自己一声二叔不是,那自己就得一碗水端平。
从商业区回来的路朝歌就开始忙活午饭,出了一趟门回家了怎么也要聚一次餐,这都快变成他们家的传统了。
李朝宗知道路朝歌回来了,就跟下面的人交代了一声,下午他就不过来了,他有点事要和路朝歌商量,至于到底是有事商量,还是想喝酒了,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说李朝宗最近这段时间也是挺苦的,李存宁和李存孝哥俩不在家,路朝歌也不在家,谢灵韵但凡有个不顺心就收拾他,他还只能挺着,谁让谢灵韵现在是孕妇呢!
“红杉军那边的事你想明白了吗?”赶到路朝歌府邸的李朝宗找到路朝歌问道。
“你想明白了?”路朝歌看了一眼李朝宗问道。
“存宁没跟你说吗?”李朝宗一脸懵的问道。
“说啥?”路朝歌好奇的问道。
“他都分析出来了,他没跟你说?”李朝宗反问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觉得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以他没跟我说?”路朝歌反应了过来,苦笑道:“这小子还真当我是全知全能的了。”
“不就是吗?”李朝宗笑了笑,说道:“我分析,可能是卓彬炳和那个叫魏嘉荣的合作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跳过了‘天地院’,以私人的形式进行了合作?”路朝歌疑惑道:“他想效仿草原上的那个叫王嗯英的,想掌握兵权,然后从‘天地院’脱离出来?”
“对,我就是这么猜测的,但是到现在也不敢确定。”李朝宗说道:“这也是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一种猜测了。”
“那也不对啊!”路朝歌说道:“那也不应该从福州出兵去康州啊!就为了打我一顿,犯得着吗?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能想明白,那根本就不可能的事,五万人不是人?福州道不是地盘?就这么扔给我了?”
“我和存宁聊过这个事。”李朝宗说道:“存宁猜测,卓彬炳已经被架空的差不多了,而且他身边的人基本上已经被收买的差不多了,他把自己的禁军派出去,就是为了送死的,在他把禁军派出去之后,这中间可能又出了什么事,这个暂时不得而知,所以他把福州的军队撤回,让禁军留在那等死,或者说就是为了借刀杀人。”
“按照这么说,那我还等于变相帮了卓彬炳一把了?”路朝歌气笑了。
“你要是这么说也对。”李朝宗说道:“不过咱不是也拿了福州道了嘛!这次也不算亏本,对吧!”
“我怎么感觉这‘天地院’内部要出问题呢!”路朝歌没接李朝宗的话,而是说起了‘天地院’。
“以前的‘天地院’把自己隐藏在背后,在暗中掌握着一切。”李朝宗一边说着,手里也没闲着,刮鱼鳞还是很麻利的:“以前这个办法无往不利,整个大楚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可是现在他们这一套不好使了,他们就必须改变自己的策略,从暗处走出来,走到明白上来,而走出来之后,有一些人就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就比如远在草原的王嗯英,他就是第一个走出来的人,他发现了手里有兵权比在暗中操纵一切更有效。”
“你直接点,说我不按套路出牌就完事了呗!”路朝歌瞪了李朝宗一眼,道:“你何必说那么多呢!你就说以前的那些人都按照套路出牌,我不要脸不按套路出牌,他们不得不改变了以往的策略,废话那么多。”
“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坏事。”李朝宗说道:“一个走到明面上的敌人,总好过一个藏头所谓的敌人不是吗?他们出来的人越多,对付起来也就越容易。”
“你就不怕他们一统草原?”路朝歌说道:“到时候举草原之力南下,我都不敢想。”
“大楚数百年都没让草原人南下成功,我不觉得他们会有机会。”李朝宗说道:“沈鹏展那边我都安排好了,这种人留着也是个祸害,现在回到长安城了,我担心他和刘宇森再有什么瓜葛,那时候……”
“若是这样,我处理他。”就在这个时候,刘子睿走进了厨房:“你们动手不好看,但是我身为刘家人,动手就没什么问题了,他不是忠君爱国吗?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他应该很懂。”
李朝宗和路朝歌看着刘子睿,刘子睿满面微笑,他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给刘家子弟保留一线生机罢了,若是沈鹏展在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难保路朝歌会不会也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来,李朝宗就差临门一脚了,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发生什么意外,尤其是来自现存刘家人身上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