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清晚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端起面前的酒杯。
众人将手中的酒杯举起,却都自觉的在朝清晚酒杯之下。
朝清晚见状有笑了笑,微微点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圣洐,灿嘉,凡贞等人也紧随其后。
刚喝完的朝清晚口中含着酒,眉头却微微蹙起。
怎么总感觉,这杯威士忌的味道不太对呢。
朝清晚只感觉是不是自己的嘴出问题,一点也不感觉是酒的问题,便将口中的酒咽下。
看着圣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灿嘉和云铮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难以掩饰。
灿嘉凑到圣洐身旁,小声问道:“圣洐,你有没有感觉,有哪里不舒服?”
圣洐狐疑的蹙了蹙眉,“没有啊。”
灿嘉眉头微蹙,不应该是,双倍药量,不应该现在还没发作才是啊?
后来想想,以圣洐的身体素质,现在不发作,也正常。
于是便重新做回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等待着圣洐发作。
可这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圣洐身体出现什么不适,反倒是主坐上的朝清晚呼吸有些急促。
云铮的视线落到朝清晚剧烈起伏的胸口上,眉头紧锁。
云铮担心的问:“阿怀你怎么了?”
朝清晚摇摇头,用力捏着眉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视线却瞥向了酒杯。
云铮的视线也朝着朝清晚的酒杯看去。
发现他的酒杯底部隐约能看出未溶解的白色粉末。
云铮视线又慌乱的转向圣洐的杯底,而他的杯底只能看见残余过后的酒,剩下的什么都没有。
云铮的瞳孔微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不太好的画面。
灿嘉也察觉到了云铮的表情,在看到朝清晚杯底未溶解的粉末时,吓得手中的酒杯砰的一声摔在了桌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圣洐紧张的看向一旁的灿嘉,“怎么了?扎到手了吗?”
圣洐拉起灿嘉的手左右端详了一遍,没看到受伤才松了口气。
圣洐小声道:“下次小心点。”
灿嘉呆愣愣的点头,视线却一直停留在朝清晚的酒杯上。
灿嘉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掌心也渗满了汗珠。
此时,朝清晚呼吸越发粗重,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
云铮看了众人一眼,又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痛苦隐忍的朝清晚,见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当即站起身,将朝清晚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云铮笑着说:“不好意思各位,我跟你们统领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人我就先带走了,你们吃好喝好,单已经买了。”
沈霖:“啊?统领你们要走啊,我送你们吧。”
云铮摆手道:“不用麻烦了,我开着车呢。”
沈霖:“奥,好。”
云铮看了灿嘉一眼,随即叫上凡贞,拉着朝清晚出了包厢。
灿嘉看了圣洐一眼也紧随其后的跟了出去。
包厢外。
朝清晚只感觉身上怒火中烧,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以至于到了酒店外面,朝清晚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
灿嘉从后面的大门外跑出来,看着朝清晚昏昏沉沉的模样心里自责感加强。
灿嘉着急的问:“云铮哥,这怎么办啊。”
云铮的面色也异常沉重,“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给圣洐吗,怎么喝这杯酒的是阿怀。”
灿嘉脸色铁青,“云铮哥对不起,那个服务生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将酒上给了统领。”
出来的时候灿嘉特别找服务生询问了一下,这才知道,服务生理解成了坐在主座上的朝清晚。
云铮闭了闭眼,脸上满是懊恼之色。
看着朝清晚这副模样,云铮简直头大如斗。
灿嘉急的直跺脚,“云铮哥,统领这样会不会出事啊,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
云铮摇摇头,“这种药只有一种解决办法。”
灿嘉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一旁的圣洐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灿嘉想给自己下药,服务生却误将这杯酒上给了统领。
圣洐面色也不是很好,但当务之急不是纠结这个,而且先解决统领的事。
圣洐思前想后,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把统领送到师妹那边去吧,能帮统领的,只有师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