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刘婉玉就和白雪按照这个过程随意发挥了,各种形状,各种大小,刘婉玉还做了锅,准备到时候固定在厨房的灶台里,以后就可以直接在厨房煮粥炖汤了,不用再使用笨重的石锅了。
陶坯阴干好了,刘婉玉小心的将他们放到窑里面,然后就是大火煅烧了,现在最多的就是柴火了,丝毫不担心浪费。
总之就是一边做一边烧,河边的空地被挖出了几个巨大的坑,大概做了几百个,一直做到夜幕低垂,刘婉玉和白雪才停手,刘婉玉的肚子饿得咕噜噜直叫,更不用说白雪这个壮小伙了,不过这家伙也是一声不吭,刘婉玉洗了洗手回了趟家,回来的时候拿了三个用叶子包好的东西。
这是刘婉玉早上准备好的三只鸡,将鸡煺毛、斩去脚,在左腋下开长约三厘米左右的小口,挖去内脏,抽出气管和食管,洗净血污,晾干水分。将虾仁、猪肉丁、鸡肫丁、腊肉丁加入葱花姜末用猪油颠炒至五成熟,即为馅料。将馅料从鸡腋下刀口处填入鸡腹,将鸡头塞入刀口中,用猪网油紧包鸡身。先用一种有特殊清香的树叶将鸡包裹好,放置的一天,估计鸡肉都浸入味了。
“阿雪,请你吃个新鲜东西。”刘婉玉拿着三包走到白雪身边,示意白雪用胶泥将整个纸包包裹好。
“这是什么?为什么要摸泥巴?”白雪虽然好奇,但是手上却是毫不犹豫的摸着胶泥。
“传说呢在我们家乡遥远的以前,有一个叫化子,突然有一天,他意外的逮到了一只鸡,但是他一个叫花子哪有什么调料啊也没有锅子,无奈之下,只能将鸡宰杀去除内脏,带毛涂上泥巴,用树枝烧了个火堆,将鸡放入火中煨烤,等到泥巴干了,敲掉外面包裹的泥壳,鸡毛随着泥壳脱落,里面的鸡肉香气四溢,从此就有了一道着名的菜肴,叫做叫花鸡。”刘婉玉绘声绘色对白雪讲解着叫花鸡。
白雪听的入神,“什么是叫花子?”
“嗯,用大虎部落的标准来讲叫花子就是不想自己去打猎,只能扮可怜获得食物的人。”刘婉玉想了想换了一种白雪能听懂的话来讲。
“奥,那这个叫花子不好。”白雪认真点评。
“嗯,是不好。”刘婉玉失笑。
将三只鸡放在其中的一个窑下烤着,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将泥包用树枝巴拉出来,然后用木柴敲碎外面的泥壳,芳香四溢的叫花鸡就露了出来。
“咕咚。”
“咕咚。”
“咕咚。”
嗯?第三声是谁的口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