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温妮不动声色,装作像是往常那样,汉米敦本来是觉得她发现了什么,一直提高警惕,还想着温妮来质问的时候怎么搪塞过去呢,但是温妮一直表现的很正常,这让他渐渐放松了警惕。
温妮默默看在眼里,不住冷笑。
没过几天,汉米敦就有些按捺不住,他太想念狐新温热软滑的身子和夜夜纠缠的意乱情迷,那种背叛部落和伴侣的背德感和偷情所带来的刺激都让他一边恐惧一边又深深的陷入,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回到那个山洞的念头,终于在一个寂静的下午他出发了。
温妮从一棵巨大的树木后方走出,看着汉米敦急匆匆的背影,她默默握紧了手,随后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只是越往前走温妮越发疑惑,跟部落里那个不要脸的雌性偷情怎么跑的这么远,这里已经距离部落过了一个山头了,这大雪天就算是避人也不至于这么跑这么偏僻荒远的地方吧?不等她继续想下去,就见汉米敦的背影马上消失在眼前,她按下心头种种纷乱的思绪,连忙提步跟了上去。
汉米敦一路疾驰,对狐新的想念竟然让他的速度非常的快,此刻跑到狐新所在的山洞附近已然是气喘吁吁,大冷的天,竟然跑的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
“狐新!”汉米敦看到正站在林子中等向远处眺望的雌性,可不正是他日夜思念的人儿。
夜色下狐新抬手抹掉嘴角的鲜血,抬脚跨过地上小兽的尸体,柔柔弱弱的扑进汉米敦的怀里。
真扫兴,她才刚喝几口血呢。狐新伸出舌头舔了舔嫣红的唇瓣,瞳孔闪过猩红,她有些烦躁,流浪兽人大多有狂症,她刚才正好发病了,地上的小兽根本不够她吸血的,身体叫嚣着渴望更多温热的鲜血,她竖起的瞳子盯着汉米敦的脖颈蠢蠢欲动,不过想起姐姐的叮嘱,眼瞳又勉强变成了正常的模样。
“怎么才回来,人家天天都来这边等你,我这个来历不明的狐女果然是不如你那家里的伴侣,一回了家你就将我跑抛到了脑后。”狐新依靠在汉米敦的肩头,面容一片平静,只出口的话如泣如诉,似含了多少的委屈。
这一切汉米敦都没有看到,他抚摸着狐新纤细的腰肢,笨拙的解释道:“我回去就想着回来了,不过就像是多德说的,我们不能太过频繁的出来,得在部落里待一阵子,免得族人起疑,温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