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婉然皱着眉头盯着舒浩浩搭在自己腰间捎上,大拇指更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到了痕线的手。
要不是好奇他为什么会突然如此胆儿肥,她可能已经凭着肌肉记忆将他放倒了。
“不是饭托么?那么贵,提成不少吧?你又没陪我吃饭,什么都不付出,白拿提成啊?”舒浩浩故作不悦的反声质问。
他的手依旧搭在那儿,不过却没有再得寸进尺,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绷直。
虽盈盈可握,但触手的韧性反馈了一个信息:她可不是花瓶、吉祥物,是一个确有实力的练家子。
尺度,已经到了危险边缘。
不过,或能多感受一会儿福利;过了,恐粉身碎骨。
“看来你很了解这行?是没少玩,还是看到过,又或者知道哪儿有?”
原本就要发怒的陈婉然将怒气稍微压了压,主动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
“咳咳……我像是那种能玩得起的么?”
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点点温热,舒浩浩没来由的感觉脸有些发烫,不自然的将自己手给抽了回来。
脸下意识的转到了一边。
想着哪里有些不对,又将脸强装镇定的转了回来。
为什么脸会发烫?
气的。
他是被她给气的。
他之所以将手抽回来,不是因为怂了,是因为怕她把自己误会成老手。
不是因为有什么想法所以在意她对自己的看法,是怕她把自己误会成老手后带自己回去调查。
“看来你是有线索可以为我提供呢。”
陈婉然的笑容里多出了一丝狡黠。
果然还是个学生呢。
不光是学生,还是个弟弟。
“没有。”
舒浩浩摇头否认。
他是在一些听上去会引起遐想的地方做过兼职,也看到过、听到过一些阳光之下的生意。
不过他所选择兼职的场子,都是正经的。
因为他所会选择兼职的工作,在正经的场子,不正经给的工钱都一样,自然没有必要去不正经的场子。
他还会有意的去规避掉不正经的场子。
万一哪天场子被查,他明明什么都没有沾,有可能也会被当成是嫌疑人给带进去,不就成了无妄之灾了么。
还有极大的概率会通知学校,很有可能会被开除。
即便不开除,不大的学校,也会传得人尽皆知。
“想起了告诉我。”
陈婉然也不继续追问,从货箱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头盔递给了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后座示意他上车。
“粉色的就算了,怎么这么小?有点卡头啊。”
舒浩浩将头盔试着戴在了头上,有些不好受。
“我的后排,只载过我闺蜜。”
陈婉然的话很明显,备用头盔本就不是给他准备的。
“那是不是我坐后排,不太好?”
舒浩浩勉强将头盔戴上,看了看她坐上后那更加浑圆的坐处。
这有些话,得提前说到位,免得等下有什么误会,给自己直接托回她上班打卡的单位。
“你还想坐前排?有驾照?”
陈婉然却没有听明白他的意思。
还以为他是觉得男生让一个女生托有点卖不开面子,大男子主义的认为机车是男生的玩具,女生只能坐在后排当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