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翠翠的刻意享受的为难下,柴咏歌久久没法成功,而柴沙也只能一次又一次伸手进去,帮忙将花生给掏出来重新放好。
以前那些非常乐于在他“累”了的时候,来帮他做此事的伙伴,此刻都站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有要上来帮忙的意思,都是远远的,当热闹一样在旁边看着。
尽管这样的场面看上去不香艳,不刺激,很难让人产生其他感性的想法。
但好笑与热闹却是真的。
尤其是看到柴沙、柴咏歌那痛苦的恨不得早点结束的难受表情。
与柴翠翠那意犹未尽,已经忍不住主动伸手捧摁住了柴咏歌的后脑勺,恨不得借着新郎新娘的婚床上演动物世界的享受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
强烈的反差,往往能够带来十足的戏剧效果。
本就有看热闹心态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有人笑出声,旁边的人也笑出了声来。
渐渐的,又多了起哄。
都是来玩的,来热闹的,一闹起来,谁还管谁是谁。
在柴沙的小团体里,跟着他一起胡闹的,有一部分是纯粹的想要跟着占一占免费的便宜,满足一下某种变态的心理。
另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家的姐妹、女人遭受过同样的待遇,心理不平衡。
就像此刻的新郎一样,不光是碍于大家都是一个村的,父母长辈都认识,免不了以后有互相串门,需要互助的时候。也有双拳难敌四手,刚才他也反抗过了,但对方人多,一人一只手将他往地上一摁,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自己吃过了亏,没有能力找当事人报复,便只能加入,与其同流合污一起嚯嚯其她家的清白女孩儿,以此来试图追求达到某种心理上另一种变态平衡。
他们看着此时的柴沙,尤其是他们知道柴沙柴翠翠关系的,也有知道柴咏歌与他们关系的,忍不住就有一种解气感觉的掏出手机拍了起来,眼看着柴咏歌柴翠翠就要成功,便借着前面人的掩护,伸手过去推他们一把,让他们不断的失败,再重来。
“你的那个受害人有问题…”
舒浩浩趁机以半抱的方式,护着陈婉然挤到了人稍微少一点的角落里,并将自己的发现告知给了她,免得她一直以破坏了她计划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为什么要这么抱着我?”
陈婉然明白了他那样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对于他的判断,她选择了相信,因为他没有骗自己理由。
只是,当她把看上去薄,但实际上材质特殊的机车服换成了伴娘裙时,被他近乎贴着身体的环抱,让她感觉到有点过于的热了。
要带自己远离是非中心,拉着自己,或者告知自己一声就行了呀。
这环抱着自己走,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免不了被他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摄像机都在拍他们呢,要不这样护着你,这么挤,要是有人趁乱伸手,你能知道是谁伸的手?能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要是有一个人伸手,另外的人也跟着伸手怎么办?你不知道你在这里就是香饽饽么?”
“那你这样不……行吧,那现在怎么办?”
陈婉然看他义正言辞那模样,想着上次他主动用手挡住了嘴,拒绝与自己亲密接触的模样,或许真是自己多想了,跟着就向他问道。
如果,柴沙等人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知晓了她的来意,就是真发生点什么,肯定是会避免留下证据的。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在喧闹的环境里,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