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怕是得把同宴的数百权贵,全都吓趴到桌子底下。
那可就穿大帮了!
当姜焱挥退想要搀扶他的侍女,醉醺醺地推开自己的房门。
月光跟着撒进漆黑的屋内,却在床榻上白白晃眼。
是什么东西在白的反光?
姜焱瞪大了惺忪的醉眼,还未看清床上的光景。
却等来了一句,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声音。
“相公你回来了?妾身在此恭贺相公旗开得胜,武运昌隆!”
对方强行装媚的声音,让姜焱心中略感不适。
这屋里除了他,自然只有昨晚抓住的董白在。
至于问为什么他都没拷问对方,就知道对方的身份。
呃。
那是因为她的外貌和行为表现,和后世某款游戏里的“董白”太相像了。
姜焱没有回答董白,走近床榻后认真打量了一下对方。
看清楚对方此时的模样后,眼皮子忍不住抖了抖。
这小丫头故意将自己裙子下摆撩开一半,为得是那般?
难怪我说刚进屋,就有什么白得晃眼。
露那么多干嘛。
此时又不是夏天,屋里根本不热啊。
甚至还有点倒春寒的湿冷。
她这小细杆子,难道是故意露出来给我看的?
确实是挺赖看。
就是你小小年纪,学什么甄姬。
不。她应该还没见过甄姬。
多半是跟迎春楼里热情的姐姐们学的。
那粗劣模仿的媚眼,整的跟东施效颦似的。
想糊弄谁啊?
一点成熟女人的韵味都没有。
倒有种农夫把青涩苹果,用颜料涂红装熟卖的诈骗感。
这副故意搔首弄姿地姿态,让他尴尬症都快犯了。
而且此时董白的手,还被自己的锁分铜反绑着。
两根细白杆就在他面前来回地摩挲着,像似在挠痒痒。
不知是挠她的痒,还是他的痒。或者两者皆有。
要是这里有“不求人”,
姜焱很想递一个到她嘴巴里,让她含着自己慢慢挠。
姜焱默默地看着奇怪蠕动的董白,一声不吭。
就像一个挠不动的木头人一样。
董白不由心中暗恨。
自己白白扭了那么多下,竟全扭给瞎子看了。
于是好奇地问道:“你这男人,不会是不行吧?”
靠!
男人怎么能容忍被一个女人……
不,一个小丫头说不行!
姜焱翻了个白眼,反驳道:“我行不行,不需要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来证明。”
却不想,董白黝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其实也没啥大问题。本小姐还是可以嫁给你。”
那高傲的语气里,颇有种施舍和怜悯的味道。
要嫁给我?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
让姜焱听得脸皮抽搐了下,忍不住吐槽:
“你才几岁啊?竟然说要嫁我!看过大金鱼吗?”
“哼,你管我几岁!能生孩子就行。就怕你不行!”
哇靠。
这小丫头的攻击力好强。
要是后面再加上一句“细狗”,那姜焱真是要炸了。
已经喝得二麻二麻快要变身的姜焱,不想跟她再胡扯下去。
直接伸手,将她轻盈的身子从床上拎小猫一样拎起来。
没想到他这个动作,
竟是令女孩突然慌张了起来,小脸蛋噌地一下涨红得跟蜜桃似的。
“啊~!现在还,还不行!我们还没拜过堂呢!”
小丫头一边害羞地抗拒,一边将她的小短腿用力地往后踢着。
想要踢开姜焱。
可是小细腿短了些,根本够不着姜焱的身体。
真是麻烦!
姜焱迅速解开了捆缚她的锁分铜,然后将其扔小猫一般抛向门口。
同时不客气地呵斥道:“滚吧,别再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