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要裂开了的说。
呸。
人不人马不马的大怪物。
窦妙对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吐槽道。
姜焱重复了之前的出井过程。
只是这一次,前面的过程都一样。
就是没有于吉在井口上等着了。
他跳出井外,发现于吉那老头,正躺在躺椅上打瞌睡。
以他的本事,自然知道自己用他的通道回来了。
但没有刻意上前来打招呼,在那里装睡。
明显是不想和自己唠嗑。
但姜焱还是客气地对装睡的道长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然后才是转身离去。
很快回到府上后。
果然不太一样。
他才刚进府。
已经看到了小灰扑过来。
马的嗅觉是比人要强。
果然。
小白她们还留在江东等他,没有回来。
哎。
看来自己休息一阵,还得赶去江东接她们。
貂蝉呢?
姜焱向小灰问道。
将头蹭在他怀里的小灰,还未来得及回答。
便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
毫无疑问,来人便是貂蝉。
白皙的小脸上略施粉黛。
翠绿烟纱碧霞罗,裙摆拖地粉水仙。
垂髻发邪玉步摇,花容月貌相映红。
脸上简单,身上可费了般心思。
估计得知自己回来,没来得及细细打扮。
全把精力花在了快速挑选衣服上。
姜焱感受到了对方的诚意和重视。
投去的目光顷刻变得温暖。
却没想貂蝉现身后,小嘴一撇。
“哼,还知道回来!”
随即便作势转身欲走。
这就有点过分了。
当然姜焱知道她是假装的。
不过他没有之前幻境里的胆子,直接上前去拉住对方的小手。
只能在其身后喊道:“喂,我不是故意地。”
貂蝉本就走得缓慢,这一下更是停了下来。
“喂喂喂地,在喊谁呢?”她头也不回地讽刺道。
“喊你啊。”姜焱三步并两步地走到她身侧,目光与其对视。
之前窦妙确实将她模仿得惟妙惟肖。
貂蝉果然不敢和他久视,羞涩得躲开了炽热的目光。
小灰在姜焱身后好奇地探着脑袋。
一股专心致志地学习姿态。
然后被姜焱一把将小脑袋推开。
“出了一点事。你知道江东的周瑜吧……”姜焱开始耐心地和貂蝉解释事情的经过。
听得貂蝉美目连连。
在紧张时,下意识揪住了裙摆。仿若亲临现场一样。
只能说一个很会讲故事,一个很认真在听故事。
中间当然隐去了和大乔发生的一些愉快事情。
避免让对方吃醋而不开心。
貂蝉聪慧,知道姜焱的话里掺了不少水分。
但能好好地活着回来就好。
乱世之中,平安是福。求太多,只会失望更多。
更何况姜焱现在已是一州之主,却并未娶配。
下面的属下们都暗地里替他着急。
甚至有些人,都站到了她这边,打算替她上位而摇旗呐喊。
其中就有主管后勤的仓慈。
她果断地拒绝了。
不是不想。
而是不想让这些人,顺着自己的竿子。
变成另一股内在争权夺利的势力。
这样会给姜焱的内部治理带来不稳定的因素。
她作为曾经离间了董卓和吕布的主要棋子。
怎么可能是丝毫不懂的ZZ小白。
下定决心离开了吕布之后。
她只想好好地生活,好好地做自己。
不想再牵涉进一些不该接触的麻烦事里。
如果姜焱有意。
她都宁可以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再成为任何人的棋子。也不给任何人利用她的机会。
貂蝉是如此想的。
但她不会跟姜焱明说。
一切的付出和期待,都付诸在了平静的眼神中。
荡漾的是荷尔蒙。
平静的是那份喜爱的心。
姜焱轻轻握住貂蝉的小手。
对方果然没有抗拒。
就像理所当然地接受。
“外面太阳大,我们进屋说。”姜焱拉着她走向屋内。
其实貂蝉这样的天生冷白皮。
除了能晒红一些,怎么会怕晒黑。
他们这样做,不过是想把旁边的电灯泡小灰排斥在外。
然后找个安静的角落说些悄悄话,互道衷肠罢了。
直到屋子的门窗掩上。
在院子里无所事事的小灰,看着关上的门扉。
忽然才觉得心里有些酸溜溜的难受。
也许这便是成长吧。
……
“窦妙那婆娘,在下面搞东搞西地,真令人烦恼啊。”
于吉再没有之前卧躺在躺椅上的从容。
在姜焱走后。
他便捋着胡子,围着那口井来回绕圈。
他猜得到。
从上次窦妙借用了他的通道后。
肯定在下面施加了什么特殊手段。
之前他在这边,都感受到姜焱触发了某种阵势的波动。
而且后来更是在下面,发生了让他觉得非常尴尬的事情。
那没脸皮的婆娘。
明明知道他察觉得到动静。
还和那年轻小子在下面折腾得动静极大。
真是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喜欢吃嫩草。
算了算了。
当初自己何尝不是对方眼中的嫩草呢。
只是几十年过去。
自己这个嫩草已经老了。
而她还依旧年轻。
可以继续找更年轻的小伙子开心。
哎。
累坏的老牛在哀叹。
田里去年翻过,今年再翻又是一片新庄稼。
以前种小麦,今年种玉米。
换不换,还不是她说了算。
只是若要和左慈那老东西作对。
窦妙的道行还是差了些。
自己虽然也差。
但自己一直足够谨慎。
所以没有在左慈手下吃过什么亏。
倒是窦妙这婆娘,最近据说在下面新掌控了一个通道。
心气一下变得高起来。
她确实本领不错。
但也是一个很容易自大的女人。
这般下去。
很可能会栽在老奸巨猾的左慈手上啊。
她若一栽。
三角之势必然崩塌。
自己肯定也会遭到左慈的清算。
这样想来。
不想入局,也得入局了。
自己或许真该下决心,把分身派下去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