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没得罪你们,干嘛要帮我们?你觉得我们哪里有侵犯?那我们认错行吗?”
“好啊,那你说吧,黄毛给你们多少钱?让你们在工地造乱子。”
明年放开一根木棍顶在一个民工的脑袋上:“没有,他没给我们钱。”
话音刚落,一根木棍打在他膝盖上,痛的惨,另一个又被木棍指着手指头。
“你说。”
扑通一声,民工又跪倒在地。
“大哥,手下留情,我说我说:我们是一团伙,专门走附近工地碰瓷的,我们几个也不懂任何技术,也不会,只要在工地干一段时间,闹起事过来就可以拿钱了,这样只要我们人多,组团力量大,劳动局都会支持我们。”
“那几位受伤的民工是不是你们的人?两个轻伤是我们的,三个是我们打伤的,不是我们人,反正人多势杂,也找不出来谁先动手,被警察抓走的那两个是我们的人,为了平息事态,甲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会花钱保他们出来。”
这种事干多久了?
“有七八次吧,每次都讹诈很多钱,比打工强多了。 哼,那这个工地还打算继续,我造吗?”
“不敢了,不敢了,大哥,我明天就走,工钱一分都不要。”
“跟黄毛是什么关系啊?”
“我和他们都是一伙的,不过他们是黑道上的人,每次行动都给我们撑腰,一般工地上的都害怕他那些经理不敢找他们对抗,在害怕的时候都会拿大笔钱来解决,讹诈的钱,最大的给黄毛拿。”
那警方不管吗?
“警方也管不了,我们并不是每次都打架,有时候就是说那个事端有很多方法和手段,都是有劳动部门调解,很难分辨我们是故意制造事端。”
“你给我听,这次我放过你,你告诉你的同伙,以后在南海建工绕路走,否则你跟他一样,坐轮椅吧下半身就完了。”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我再也不敢到南海工地干活了。”
四个人钻进商务车扬长而去,工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同伴疼痛的翻滚,心里极端恐慌,这帮人真的是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是弄残,辛苦自己反应的快,要不然今天能不能活下来都不知道。
此时,黄毛已被代驾司机带到了偏僻的海边,他一上车就睡了,喝酒太多,等到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在海水里面浸泡,晚上海水比较冰冷,可能是被惊醒了,喝的那么醉,而且睡得那么沉,要不然还醒不来。
黄毛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松紧带绑架,下半身落水已经全湿透,月光下的男人做爱,哪种木棍在船上看着他?完了,今天把那美女搞毛了,早就被人盯上了,他是老江湖,直到今天粗心大意暴露了马脚,以往这种事了,都是在背后偷偷指使,掌控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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