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第一排的软席座椅处,将文件往桌上一拍,对绑在椅子上正对他怒目而视的领导吼道:“赶紧把字给我签了,让两个军长带人过来支援!不然我今天就让那个老家伙好看!”
他指着台上跪着的老者:“你也不想看着你的老战友眼睁睁的死在你面前吧?啧啧啧,真不愧是领导,心真狠啊,我这一天嘎一个,你都不肯签字,你是想让这些人都给你陪葬啊?哈哈哈!”
男人疯狂的邪笑着,走回到主席台上,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物,可能自己这辈子都没资格见一面的人,现在却匍匐在自己脚下,他升起无限快感。
“这可就怪不得我了!”男人示意身边的人把老者按在地上,被绑住的领导蓦的瞪大了眼,眼底一片赤红,被堵住的嘴发出唔唔的挣扎声,身后座位上一排排的老者一个个泪流满面,无声挣扎。
领导胸前的肋骨被绑带勒断了,随着他的挣扎,突然涌上一口鲜血,嘴里被塞住的布再一次被浸湿,鲜血喷不出来从鼻子里流出,一部分强行灌回气管,瞬间他被呛住,一时间几欲窒息,痛苦无比。
坐在他左右两侧的人都焦急的侧头看向他,嘴里不住的唔唔喊着,疯狂摇动自己的身体,一个黑衣喽啰赶紧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扯出了他嘴里塞住的破布。
“咳咳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回荡在礼堂中,他怒骂道:“咳,?焦源你个畜生,咳咳,你还是不是人,不是国家和组织收留了你们,你们早就死在第一波丧尸潮了,你愧对祖国对你的栽培!”
“哈哈哈,栽培?我以前大小也是个所长,后来竟然沦落到要去种地,什么狗屁栽培!丧尸来了让老子先上,你们怎么不去!啊?”?焦源越说越气,缩回胳膊,三棱刺刀冲着地上跪着的老者心口窝就要向前捅。
噗!
锋利的小匕首带着寒光,在空中闪过一道银芒,嗖的一下射中了他的后背。
巨大的惯性让他向前一个踉跄,他不可思议的低下头,只见自己的胸前已被切开了一道不小的伤口,虽然不深,但露出的刀尖窜的皮肉外翻,鲜血不住的往外流淌,看起来甚是恐怖。
怎么可能……?
手中的军刺哐当落地,整个人重重砸向地面,脑袋磕到了对面老者的膝盖前。
身旁的黑衣喽啰大惊,抬起头向门口看去,只见逆光处,一个高大臃肿的身影,穿着奇怪的面包服,扬起的手中又是一柄寒光匕首!
“呃!”一个喽啰捂着自己的脖子,手中的长刀哐当落地,噗嗤噗嗤的吐了两下血沫,便倒了下去。
他身旁的一位老人被溅了一脸鲜血,震惊的看向来人,眼底迸射出希望。
不知他哪里来的匕首,座椅区的五个喽啰在十几秒内被扎的不是破喉就是爆头,而主席台上的几个更惨,射入他们身体中的匕首狂暴的穿体而过,甚至在地板上开了个窟窿。
大厅陷入一片寂静,只有主席台上倒着的老者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老,老徐......”
他目光中充满不舍的看向下面的领导,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失,嘴里无声的说出两个字:保重。
领导怒目圆睁,嘴角渗出鲜血:“同志,同志你快去看看他!”
江花登登登的跑到主席台上,一把摘掉了飞行服的头套,一头蔚蓝的头发让座椅区的领导层们愣了一下。
她快速打量了一眼地上的老者,问题不大,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