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当真是极其狠毒啊,跟战王别无二致啊,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就连皇帝也心尖一颤,被吓得直冒冷汗,但他是一国君王,忌惮自己的儿子已经够丢人了,如今再害怕儿媳妇,古往今来他可是第一人啊……
叶兮纭面无表情,眼神极度冷酷,一下子将簪子拔出,鲜血顺着簪子滴滴滑落,她将簪子在普空脸上抹了抹,普空的脸瞬间沾满鲜血……
全场都安安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唯有萧逸辰眼神算是平静……
普空再也受不住疼痛,哀嚎着求饶。
“王妃!王妃!我招,我招……”
“是冷宫的前皇后娘娘!贫僧出家前曾有家室,育有一女,妻子早亡,便出了家,她抓了我的女儿来要挟我……”
“要我在做法之时诬陷战王八字与北鄢国运相悖,搞垮战王……”
“皇上,王爷!王妃!贫僧也是被逼无奈啊!我的女儿,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贫僧死而无憾啊……”
大殿内尽是普空的求饶与哭泣声,叶兮纭用带着丝丝血迹的簪子挑起普空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
“普空大师若是早些说,也不用受这么多罪……”
“你的女儿我会让战王帮你救出来,但你,只能按北鄢律例处置……”
“另外,你刚刚指对了,那就是王爷的八字……”
普空瞬间傻眼。
“你们……”
“诈我?”
叶兮纭站起身,眼神一瞥,将簪子扔向刚刚说她是女人不能插嘴国事之人,簪子稳稳的扎在他面前的地上……
“是又怎样。”
那人立刻吓傻,惊叫出声,脸色惨白,汗珠从脸颊上滴落……
叶兮纭擦掉手上的血渍,将手帕扔在地上,径直走向萧逸辰……
在场的无论皇家之人亦或朝堂重臣及家眷,都被叶兮纭的狠辣所吓到,他们曾以为,这个女人仅靠美色吸引战王,可如今他们算是看明白了,这二人简直就是一路的人啊……
萧逸辰牵起她纤细的小手,直接让人搬来两把椅子,扶着叶兮纭坐下后,他才在她身边落座,二人甚是高调,在场坐着的除了皇帝那个老东西,就是他俩了,其余人全都跪在地上……
“皇帝!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冷宫那位也该按律例处置才得以服人心……”
“另外,刚刚被妖僧迷惑的草包们,不配为我北鄢臣子,全部罢官,此等废材终会害了北鄢……”
“来人,把普空关押起来,日后押回皇城审问。罢官之人也没必要待在这了,一律赶下山……”
萧逸辰把玩着叶兮纭纤细的手指,轻轻擦拭上面的血迹,厉声吩咐。
皇帝甚是无奈,他管不了这个儿子,现在没逼他退位已经算是好的了,随他去吧……
“既然这次做法祈福未成,便仍由以前的光度大师来完成吧!”
萧逸辰漫不经心的说道。
随即门外走来一位老者。
“贫僧广度,参见皇上,战王!”
广度大师已经为三届祭天大典做法祈福,如今已是第四次,众人都信得过,皇帝也连连点头示意。
广度大师准备妥当后便开始做法,直到晚间才顺利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