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兮纭和萧逸辰出来,众人立刻让开一条过道,目光全部集中在二人身上……
空气瞬间凝固,刚才的窃窃私语声似没有过一般。
皇帝坐在寺庙凉亭的椅子上,静静的喝茶。
萧临渊跪在地上,脸上露着失子之痛。
“父皇,婠柔的孩子突然没了,我本就痛心……”
“可她一口咬定是战王和王妃害死的,我问她为何这么说,她却不发话。”
“在儿臣的逼问下,叶婠柔这才说出实情,她怀的孩子,是战王的!”
“父皇,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皇帝神色隐晦难辨,深邃的眼眸带着丝丝狠厉。
他根本不想插手这些杂事,但萧临渊却有意将它闹大,不顾皇家颜面……
萧逸辰让侍卫搬来了两把椅子,扶叶兮纭坐下后才落座。
萧逸辰一脸阴沉,淡然开口。
“萧临渊,把叶婠柔叫出来,既然她咬定孩子是本王的,那便让他出来当面对质……”
叶兮纭静静的观察着萧临渊的一举一动。
萧临渊的手渐渐攥在一起。让叶婠柔那个女人出来,不定会露出什么破绽。
“战王,婠柔她刚刚小产,身子甚是虚弱,恐怕不能站出来和您当面对质。”
萧逸辰并不理会他的这番说辞,径直让侍卫动身。
“哦?既然不能站出来对质,那便把她抬出来吧!”
萧临渊直接傻眼,随即恨意四起。萧逸辰!我定不会放过你……
随即,叶婠柔被侍卫连人带床一起抬了出来。
叶婠柔躺在床上,被这么多人盯着甚是难堪,但更多的是心虚,若扳不倒萧逸辰,他定不会放过她……
皇帝坐在一旁轻抿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开口。
“叶婠柔!你说你怀的是战王的孩子,有何证据?”
叶婠柔从床上爬起,跪在地上,惨白着一张脸。
“皇上,我与五皇子成婚后便从未圆房过,是……是成婚前几天,我与婢女一同去酒楼准备成婚用的酒品……”
“碰巧战王在那里饮酒,醉酒后错把我当成了姐姐,这才……”
“皇上恕罪,臣女该死,但臣女被逼无奈啊,臣女只是个女子,如何阻挡的了战王……”
“事后,战王告诫我要隐瞒……直至来到靖山,我才敢将怀孕之事私下告诉战王,但碰巧被姐姐听见了……姐姐她记恨我有了战王的骨肉,自己却没能怀孕……”
“昨日战王和姐姐对我恶言相向,说势必要打掉这个孩子,绝不能留……今日一早我便小产……”
“皇上,定要为民女做主啊!”
叶婠柔哭哭啼啼的哀嚎声传遍整个寺庙,她说的甚是诚恳,让人不忍怀疑。
萧逸辰:……
若不是我是当事人,我都快信了!
叶兮纭:……
竟有此事?
二人相视一眼,嘴角都狠狠的抽了抽。
萧临渊见事态稳定,便为叶婠柔说起好话。
“父皇,儿臣已经派人查验,婠柔喝的水中被人下了堕胎药,并在战王夫妻二人的住所门外发现了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