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门儿给我带上!”
姜泽抬脚便出了偏殿,一如往常,甚是洒脱的摆了摆手,语气慵懒,大步离开。
这安落琦最近怎么回事?若换作寻常,他大清早便会骂骂咧咧的拿话刺激他,这么多年,他二人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互骂互怼,互相伤害,但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换句话说,便是平常窝里斗,若有外敌,二话不说,一致对外!
安落琦独自站在偏殿内,望着姜泽远去的背影沉思良久。
完了,他觉得姜泽,比他见过的女子还要好看,该不会,他真的有什么龙阳之癖吧!
……
下朝后,安落琦一直心神不宁,似被抽干了精气,整个人都精神欠佳。
往常在朝堂上,安落琦总能舌辩群雄,谁敢反驳他,那便是横刀立马,干他!
可今日早朝,安落琦一言不发,甚至安君怀问他的见解时,亦还在走神,答非所问。
这可把安慕给愁坏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昨夜他还做了噩梦,梦到安落琦往家里带了一个男人,说要娶他,他与洛琦他娘不同意,这臭小子便要与那野男人私奔……
早上惊醒,他吓得魂都没了,满身是汗。
安落琦心不在焉的赶去军营,在军营内处理着公务,思绪万千,心里久久不能平复。
他这是怎么了?他都同姜泽认识多少年了,什么时候这般别扭过!
转眼间,已是午时,他依稀记得,姜泽今日无需外出,人应该一直在军营啊,明明早上都说好了,可为何还不同他来用午膳?
若是姜泽在,一定早就过来了,这个时辰还未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姜泽不在军营。
“来人!”
安落琦一声令下,门外士兵立刻前来行礼。
“姜少将呢?”
士兵垂头,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回殿下的话,姜少将前去钰罗山剿匪了!”
“剿匪?本殿不是另外安排了他人前去吗?姜泽身上还有伤,他怎么去了?”
闻言,安落琦坐不住了,钰罗山山匪横行,人马众多,个个凶狠野蛮,没那么好对付,昨日姜泽便吃过一次亏,被山匪偷袭,身上还负了伤,今日他特地换了其他人前往,怎么姜泽还是去了……
“殿下,姜少将说了,他蹲守了这么多天,钰罗山的地形与山匪布防他最为熟悉,若是贸然换了旁人,可能会损兵折将,得不偿失!”
士兵恭敬的回答着,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姜少将性子向来如此,在哪里跌倒便要在哪里爬起来,昨日吃了亏,今日他又怎会善罢甘休……
“荒唐,他又在逞什么能,明知道身上有伤,依然前去!”
“剿匪一事非同小可,马上派兵,本殿亲自前去!”
安落琦眉头紧锁,脸上尽是担忧,依姜泽的身手他本不必担心,可钰罗山山匪个个精兵悍将,他又受了伤,真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安落琦不敢耽误,立刻带兵前往钰罗山, 握着缰绳的手不自主的捏紧。
也不知姜泽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