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辰甚是欣慰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眉眼间尽是宠溺。
“乖……”
收拾好后,二人便即刻启程,出宫前往临县。
……
太极殿内,下朝后,朝臣退去,只留下了兄弟四人。
“皇兄,这纭儿与萧逸辰好不容易来一趟,本以为可以陪陪你,结果整日不在皇宫,唉,皇兄你可真是命苦呀……”
得知叶兮纭与萧逸辰整日出宫去游玩,安羽眉眼弯弯,满是戏谑的打趣道。
安思墨闻言亦是浅浅一笑,饶有兴致的看向龙椅上的安君怀。
安君怀手持奏折,微微挑眉,略带不悦。
“纭儿来此,本就是来散心游玩的,小两口去哪玩关你们什么事!”
来时安君怀便听萧逸辰提起过,孕晚期纭儿身子时常不适,整日闷在府内也没什么精神,又时常想念自己,这才想到抽出时间带她来东乌游玩散心。
“是是是!这不是心疼你这个孤家寡人嘛!谁不想陪自己的女儿用膳呢!”
安思墨与安羽一通嘲笑,让安君怀脸色愈渐阴沉。确实,他也想陪纭儿一同用午膳,想多陪陪她,但比起这些,他更希望纭儿能玩的开心……
“二哥,话说,今日落琦怎么告假了?”
“这小子何时告过假呀,是不是生病了……”
安羽下意识的询问,安思墨与安君怀亦看向安慕,忍不住担心起来。
安慕站在一旁,心事重重,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有在意几人的神色。
“二哥!”
安思墨一脸担心的晃了晃他的手臂,安慕这才反应过来,有些迟钝。
“啊?”
“哦,好像是染了风寒,身子不适,没事,小病,小病,养两天便好了,不用担心他!”
兄弟三人一阵沉默,互相对视一眼。
安慕最近似有心事,整日都有些心不在焉。
安慕还在为安落琦的事而担忧,若他真是个断袖,有什么龙阳之癖,这可怎么办呀!
兄弟四人又闲聊了两句,便各自离开。
……
东宫,安落琦一早便告了假,没有去上朝,他总不能像个熊猫似的去上朝吧,得多丢人啊!
是以,他好不容易不用早起,睡了个回笼觉,等他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他好久没有如此慵懒了,身为太子,他每日兢兢业业,格外忙碌,如今睡了个懒觉,他感觉整个人心情都变好了许多……
良久,他洗漱更衣后推门而出,直奔偏殿,犹豫良久,他还是想同姜泽道个歉,昨夜确实是他冒犯了。
可他敲了许久,里面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忽的慌了神,生怕姜泽出了什么事。
直到,一旁的太监告诉他。
“殿下,姜少将一早便去了军营!还让奴才把这个给您!”
“说昨日对您大打出手,是她的不对,叮嘱殿下按时上药!”
说着,小太监从怀中掏出一小瓶,里面是些消肿止痛,活血化瘀的药膏。
安落琦接过,双眼微眯,愈发觉得疼。
一旁的侍卫与太监见此纷纷憋笑,忍得很是辛苦,他们何时见过殿下如此狼狈的模样。
姜少将果然勇,愣是把殿下揍成了大熊猫,他们真的好奇,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引得姜少将对殿下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