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兮纭缓步走上前去，小脸满是苦涩，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能逼得季禾琳下如此狠手，不顾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他们五人……

她语气温和，声音有些颤抖，一字一句质问着。

季禾琳垂着头，眸光满是闪躲，如今，她又有何颜面面对叶兮纭……

叶兮纭大着肚子，甚是艰难的蹲下身子，轻拍她的肩膀，眉眼间满是不解。

“禾琳！你曾经不是这样的……”

“你们姐妹，是那样的耀眼，自信！永远散发着光芒……”

“我失去记忆，在丞相府度过的第一年，也是最为艰难的一年，是你们姐妹给了我希望！”

“禾琳！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杀了他们五人，以后，禾姝怎么办？”

“你让禾姝怎么办？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这儿吗？”

叶兮纭双眸泛酸，红了眼眶，泪水从眼角滑落，甚是艰难的半跪在她身前。

“纭儿……”

萧逸辰满脸心疼，赶忙前去扶她，她还大着肚子，一举一动都很艰难。

他怎么舍得让这丫头跪着……

“起来！听话……”

“季禾琳，你也起来！”

“她还大着肚子，你舍得让她一直跪着吗？”

闻言，季禾琳眸光闪过一丝愧疚，她怎能让兮纭陪她跪着呢……

“兮纭，你起来吧！”

“我这样的人，不值得让你这样……”

“我早已不是你记忆中的那个季禾琳了！现在的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季禾琳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满是自嘲。

叶兮纭被萧逸辰从地上抱起，小心放在侍卫搬来的椅子上。

季禾琳从地上站起，双腿早已瘫软，微微有些踉跄。

“禾琳！告诉我，究竟为何？”

“禾姝呢？”

叶兮纭在椅子上坐不住，小心站起身，拉住季禾琳的衣角，轻声发问。

季禾琳不知该如何回答，抿了抿唇，眉眼间满是恨意。

“兮纭！同我去个地方吧……”

“好吗？”

叶兮纭微微一愣，还未开口，便被沈晏与萧逸辰打断。

“不行！”

萧逸辰眸光满是担忧，先不说其他，这季禾琳杀了四个人，或许早就不是纭儿心中的那个昔日好友，万一有什么危险……

闻言，季禾琳眸光闪过一丝落寞，缓缓扫落叶兮纭的手，摇了摇头，眼底满是冷漠。

“兮纭，这四年，你知道我是如何过来的吗？”

“他们五人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原谅，都可以不计较！可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