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情况如何?他身上的伤,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别让他死了……”
他这样的败类,这样死,太过轻松了!
闻言,沈晏挑眉,微微叹出口气,略带愁容。
“唉,这李程觉得我们在拿他做饵,这几日一直闹腾,没个消停……”
“怕真的被人杀了,整日嚷嚷着要回大理寺!”
“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么喜欢待在大理寺……”
萧逸辰被他逗乐了,沈晏向来狠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想不到,竟被一个李程愁成这样……
叶兮纭嘴角抽搐,眼底愈发阴寒,冷声低语。
“呵……”
“再闹腾,一棒槌给他敲晕,绑床上!”
闻言,萧逸辰没忍住,一声嗤笑,还得是他媳妇呀!够狠……
“纭儿,可他总会醒的……”
叶兮纭脸上一阵阴冷,双眸寒光乍现,猛的瞥了萧逸辰一眼,吓得萧逸辰顿时收起笑意。
萧逸辰:……
媳妇瞪他,这该死的李程……
“醒了就再敲晕他!”
“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畜生?”
沈晏挑眉,不敢出声,生怕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被叶兮纭瞪,萧逸辰心情很不好,朝沈晏微抬下颌。
“敲晕!”
沈晏嘴角抽搐,微微点头。
“已经晕了……”
“我让侍卫给他喂了点儿迷药,睡了两天了……”
叶兮纭眸光微眯,舌尖轻舔唇角,一阵无语。
“呵,做出那么畜生的事,他还怕死?”
“把大理寺当什么了,避风港?”
“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
“等凶手抓住,大理寺的每一个刑具,一定都要让他见识见识!”
沈晏与萧逸辰赶忙点头,触及叶兮纭那阴冷的眸子,不敢多说一言。
……
是夜,李府。
主屋内,李程昏睡不醒,四仰八叉的被绑在床上,床边站着一位婢女,时刻盯守着。
婢女乃是沈晏派来监守的暗卫,除此之外,无数暗卫隐匿在暗处,坐等凶手出击……
院子里,只有两名士兵看守,故意放松警惕。
李府对面的拐角处,一黑衣人手握长剑,静静的观望着。
那人身材高挑,纤瘦,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一双眉眼透着冷厉,满是恨意。
犹豫良久,她抿了抿唇,还是翻墙偷偷潜了进去,伸手敏捷,躲过府内下人的视线。
黑衣人躲在暗处,从怀中掏出暗器,细小的银针径直扎在门口两名侍卫的脖颈处。
侍卫顿感脖颈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脖颈,眼前一片漆黑,顿时天旋地转,晕倒在门前。
闻声,屋顶和四下隐匿的暗卫顿时察觉,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暗中观察着,并未着急出手。
屋内婢女顿时察觉,拔出匕首,轻轻靠近房门。
猛的,房门被人推开,那人出手极快,一记刀手披在婢女身后。
婢女手中的匕首落地,被黑衣人扶着,轻轻放倒在地上。
关好房门后,那人步态轻盈,拔剑朝床榻走去。
许是意识到危险来临,李程竟迷迷糊糊的苏醒,微微睁开沉重的双眼。
见他即将苏醒,黑衣人径直扯下面纱,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双眸似寒冰,带着狠厉。
李程猛的瞪大双眼,瞬间吓得浑身颤抖,一阵挣扎,奈何手脚被绳索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只能尽力扯动着,手腕被勒出血痕……
“梓……”
“梓苑……”
李程张着大嘴,甚是艰难的道出口,脸上满是惊慌与诧异,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之人……
“李程!你是最后一个!”
“安稳了这么多年,也该为此付出代价了……”
“受死吧!”
黑衣人低声冷语,双眸猩红,满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