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辰点头,大掌轻抚她的小脸,眸光多了深意,带着些许狠厉。
“纭儿言之有理……”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处在中原,他们就别想轻易夺走……”
叶兮纭点头,侧目望向他,略带担忧。
“夫君觉得,北鄢朝堂也有乌苏羿的奸细吗?”
“是那些主和之人吗?”
闻言,萧逸辰轻笑,抬手轻刮她的鼻尖,语气温和,满是宠溺。
“聪明如你……”
“这些年,中原与外族皆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公然挑衅,北鄢亦处在鼎盛时期,可以说无所畏惧,朕也敢说,绝不会输……”
“可他们还想着求和!甚至不惜割让土地,舍脸求饶……”
“北鄢从不需要这些孬种!更不需要这些奸臣……”
“他们并非胆小怕事,而是,背后另有其人,搅乱朝堂,搞得北鄢人心惶惶……”
“朕相信,不止北鄢,东乌与南晋亦有如此主和之人。”
萧逸辰声音清冷,透着寒气,令人生畏……
叶兮纭垂眸,微微点头,陷入沉默,也不知,东乌和南晋如何了。
许是看出叶兮纭的担忧,萧逸辰轻抚她的后背,似在安抚。
“放心,东乌与南晋皆很好,我们看得出,岳丈与夜寒殇自然也能轻易看出……”
“好啦,朕已经传信让他们过来了,估计明日就会到,别担心……”
叶兮纭点头,挤出一抹笑颜。
“夫君,你是不是还要忙,那我先回永和宫等你吧……”
萧逸辰犹豫片刻,微微点头。
“此封密信,需要查证的东西太多,等下,朕还要同朝臣商议……”
“乖,什么都不要想,一切有为夫,回去好好休息!”
叶兮纭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开,白渊再次叩响房门。
“陛下,乌苏羿有意造访中原,这是来访函……”
闻言,萧逸辰敛眉,唇角微扬……
“看来,他沉不住气了……”
“明日放行,人数设限,朕倒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白渊领命,推门离开。
“夫君,那你先忙……”
萧逸辰点头,目送她离开,随后召集几位重臣,共同商议。
……
永和宫内,叶兮纭呆坐在书桌旁,情绪复杂。
“非嫣!晚些让御膳房做些糕点、炖些燕窝送去御书房!”
她还是放心不下萧逸辰,这男人,忙起来不要命……
“是!娘娘……”
非嫣点头,面容依旧清冷,不善言辞。
叶兮纭轻抿茶水,脑海中满是那封密信。乌苏族人,究竟想要什么……
既然乌苏族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乌苏烈身为最为得宠的小儿子,为何迟迟不归家?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乌苏羿执掌政权,囚禁他父亲吗?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假的……
所有的一切,皆是乌苏长老的一面之词,那么,是真是假,不可轻信。他究竟想做什么……
深夜,萧逸辰仍没有回来,叶兮纭换好寝衣,独自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景宁山!景宁山……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景宁山三字很熟悉,可她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了……
不知何时,她有了困意,迷迷糊糊间便睡着了。
清晨,叶兮纭起身,这才发现,萧逸辰一夜未归,她微微叹出口气,语气轻缓。
“非嫣!陛下还在御书房吗?”
非嫣伺候她更衣,点头。
“是!乌苏少主即将来访,陛下与几位重臣一直在御书房商议对策……”
“娘娘,您要过去瞧瞧吗?”
闻言,叶兮纭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