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证着萧逸辰与叶兮纭两人的成长,他竟觉得,有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亦还不错!
直到后来,他遇到向晚,他才明白,感情,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不知不觉而来。爱,是甘愿付出,不求回报!
沈晏将手中的温茶一饮而尽,唇角微扬,缓缓起身。
“娘娘!快要天亮了,您休息一下吧,我去趟大理寺,争取早朝之前,将黑衣人的来路查明!”
叶兮纭点头,起身相送。沈晏离开后,她也睡不着了,毫无困意。
她斜靠在椅子上,侧目望着渐渐升起的初阳,微微叹出口气。
大家,究竟何时才能回来呢……
叶兮纭眉眼微垂,唇角扬起一抹苦涩,满是无奈。
如今,她不想要别的,只希望,大家可以平平安安的归来!
……
几个时辰后,叶兮纭与煜儿穿戴整齐,前去上朝。
叶兮纭脸色有些惨白,上朝前,她特意让非嫣给她化了精致的妆容,来掩盖她略显疲惫的气色。
早朝,叶兮纭仍旧坐在后殿的书桌上,静静的听着朝中事宜,这些天皆是如此,只是,除了沈晏,朝中无人知晓。
一上来,煜儿便点了朝中几人,沈晏亦不再隐藏,径直将证据摆到众朝臣面前。
“殿下!沈大人!臣冤枉啊……”
李奕等人跪地,死不承认。
萧景煜靠在龙椅上,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脸色不太好看,声音阴沉。
“冤枉?这么多证据指向你们,何来冤枉一说?”
“李奕,刘琦,还有你们这群喽啰,这几日,当本太子瞎吗?”
“本太子已经忍你们很长时间了!”
闻言,李奕几人变了脸色,捏紧拳头,事到如今,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证据摆在眼前,他们已然无从逃脱,只是,乌苏那边……
“太子殿下!臣等真的冤枉!”
“臣等兢兢业业,为北鄢,为百姓做了许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太子殿下年纪尚小,难免会有所疏漏与错罚。如今陛下不在,太子殿下胡作非为,会伤了朝臣的心!难不成,殿下是想将北鄢几代人的基业就此断送吗?臣要见陛下,臣要等陛下回来!”
李奕道的义正言辞,不免让人有所猜想。
此言一出,朝中顿时议论纷纷,争议不断。
萧景煜一阵恼火,想不到,李奕这张狗嘴,竟如此懂得拉拢人心……
“放肆!李奕,你何出此言!”
“本太子何时胡作非为?断送北鄢几代人基业这等大逆不道的言论你也敢说?”
“这些证据,乃出自大理寺,沈大人亲查!难不成,你在怀疑大理寺?”
萧景煜气的咬牙,恨不得将李奕拉出去喂狗。
“殿下!老臣从无如此想法……”
“只是,陛下不在,殿下私自革除如此多的官员,强行扣上通敌为奸的罪名,这般行为,简直是寒了众朝臣的心!”
“如此一来,北鄢哪里还会有忠臣!”
“殿下!老臣真的是冤枉!还望殿下莫要意气用事,老臣的性命不值钱,但北鄢的基业,绝不可断送!”
李奕道的坦然,义正言辞,难免不让人对萧景煜产生怀疑。
太子殿下才仅仅六岁,年纪尚小,朝中琐事,难免处理的有所不当……
被李奕反咬一口,萧景煜气的咬牙,拍案而起,眸光阴冷,透着杀意,令人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