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无论朕做再多,我们的关系也不会再进一步,都不能改变你的心意?”
沈怀仪被他压在身下,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两只手被他按在头顶,吓得失神。
萧知衍一把扯开沈怀仪的衣衫,吻上她的脖颈,带着狂野,没有怜惜,顿时印下一处处红痕……
沈怀仪在他身下挣扎着,哭的愈发厉害,渐渐的,亦妥协了……
良久,萧知衍一怔,重重叹出口气,理好她的衣襟,从床榻上起身,背对着她,冷声开口。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朕去上朝了!”
萧知衍头也不回的离开,双手攥拳,眸光满是欲火。
他又失控了……
每每面对沈怀仪,他几乎毫无理智可言。
这还是第一次,他会吃醋,会因一个女人生气……
沈怀仪呆坐在床榻上,默默落泪,寝衣已然被他撕坏,香肩外露,青紫吻痕遍布。
她该怎么办?
漠北是她的家,徐靖川,更是她青梅竹马、相爱多年的人……
徐靖川亲手将她送来北鄢,送到萧知衍的床榻,她本该恨他,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
一连三日,萧知衍都没有来过她的寝宫,日日在御书房留宿,将自己埋在奏折与朝事之间,尽量不去想她……
萧知衍自然忍不住,即便很忙、很累,却还是时时想起她,亦很苦恼。
有时候,萧知衍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何曾因一个女人而苦恼过?
他曾偷偷去看过她,可这丫头倔得很,他不去找她,她便不会主动……
萧知衍斜靠在龙椅之上,烦躁的很。
片刻,鸢妃与贤妃一同过来,两人关系并不好,可鸢妃非要拉着苏栩箬一同过来探望,苏栩箬本想安心养胎,不愿过来,奈何鸢妃盛情邀请……
“陛下,臣妾炖了燕窝,您尝尝……”
鸢妃将汤碗放好,浓妆艳抹,穿着格外鲜艳。
苏栩箬躬身行礼,静静的站在一旁。
萧知衍双眸微眯,轻瞥鸢妃一眼,眼底尽是嫌恶,转头望向苏栩箬。
“还怀着身子,坐吧!”
苏栩箬点头,轻轻落座。
“多谢陛下!”
见状,鸢妃一脸醋意,满是不悦,坐在萧知衍身旁,娇声开口。
“陛下,灵泽最近病了,日日想着父皇,陛下,今晚去臣妾宫里?”
萧知衍冷哼一声,燕窝碰都没碰,拿着奏折批阅。
“病了就去请太医,朕又不会看病……”
“一个嗷嗷待哺的孩童,知道什么是想念?”
“朕最近很忙!”
闻言,鸢妃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脸色很是难看,强颜欢笑。
“陛下可是为怀仪妹妹而烦忧?”
“小女孩儿嘛,自然生性顽劣……”
自沈怀仪嫁进来后,萧知衍便再也没有去过任何人的宫里,这个狐媚子,也不知给陛下灌了什么迷幻药。
近些天,她听闻两人吵架了,有了矛盾,总算给了她机会……
“怀仪妹妹还年轻,又是漠北嫁过来的,在北鄢没有亲人也没有依靠,想必过几日,便会自己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