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卑鄙以为，燕赵第一贵族，肯定比起港岛有份量的多，对付凌飞，自然也是有实力的。

可是现实，却狠狠的抽打了她一巴掌。

窦家嫡系中的嫡系，窦雪华，跪倒在窦家庄园的大门前，身上血淋淋的，脖子上还挂着两颗人头。

最最重要的是，窦家大门紧闭，连一个出来放屁的人都没有！

血淋淋的现实，终于让卑鄙认清楚了，凌飞的恐怖。

这个男人，不是人，是神，是魔鬼！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和他相抗衡。

她脸色苍白，瘫坐在地面上，眼神木然变得空洞起来。

一切的希望都已经被破灭，她现在，只剩下死亡。

但凌飞偏偏不杀她。

“你滚吧。”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凌飞双手负背，连看都懒得看卑鄙一眼。

“第一，杀你不如留着你，让你一辈子在绝望和悔恨中度过，比杀了你，更让我痛快。”

“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卑鄙咬牙切齿，眼神瞪着凌飞，恨不得生生吃下他的肉。

但凌飞，自始至终，都对她全然无视。

“对我所爱的人，我就是神，对我所恨的人，不做魔鬼，我就会成为别人的刀下之鬼。弱肉强食，这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那你不杀我的第二个原因是什么？”

凌飞淡笑一声。

“这还用说吗？你这样的蝼蚁，杀你，我还嫌脏我的手呢！”

卑鄙的脸色，蓦然变得苍白如蜡。

是啊，她无法对凌飞做什么，更无法伤害到凌飞的亲人，让他感受到和自己一样的痛楚，凌飞又为什么要杀她呢？因为她根本就不配啊！

卑鄙凄惨一笑，站起来，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她回头冲凌飞，充满怨恨道：

“凌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助跑两步，一头撞死在窦家大门口的石柱上。

凌飞摇摇头。

“白痴。”

人死之后，想要保留完整的魂魄，本身就很困难，除非是正常死亡的灵魂。

而各种意外死亡之后，魂魄都是残缺，丧失了人性中那些好的情感，这也是有些人，为什么死后会变成厉鬼。

但是变成厉鬼，也是有代价的。

其一是永远无法步入轮回，其二，则是没有邪法的话，很快就会消失在天地间，变成纯粹的能量。

卑鄙以为自己死后，可以对自己产生威胁，但实际上，她错了，她活着不能伤害到凌飞，死了以后，更不可能对凌飞造成任何威胁！

卑鄙死了，凌飞把目光放在窦雪华的身上。

“看来你们窦家，是不准备出来救你了。怎么样？看来打赌，是你输了。”

窦雪华的脸色，早已经绝望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