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不知为何，我突然感觉双眼一阵刺痛，脑袋也仿佛被人用重锤猛击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我的口水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分泌着，似乎要将我的嘴巴淹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心中大声呼喊着，但却得不到任何答案。我试图用力地摇了摇脑袋，想要让这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但它却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紧紧地缠绕着我。

周围的人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常，他们依旧匆匆忙忙地走着，仿佛我是一个透明人。而这个破烂的下水道里，依旧人来人往，喧闹声不绝于耳。

我晃晃悠悠的转了一早上，下水道里什么都有，什么都有卖，一开始我还试着打听一下，最近有什么事啊，卖器官是怎么卖啊啥的，但我很快发现，我这个问题像是没过大脑。

这里全特么的是干这个的！

我就好像个砸场子的！

十个里面，九个都这么干！别说往上城去倒卖，要是有渠道，他们能卖到外地。

我砸吧砸吧嘴，但空气里那种带着血腥的腥甜气味跟魔怔一样，勾着我的鼻子，再待下去，我说不好要吃人了……

“喂，今天晚上，有集体活动，去不去！”

“啥活动啊！别消遣老子嗷，最近快饿疯了！”

“上城有车从我们这里来……哎呀走了走了！搞多少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