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正经!”陆景阳强调着,强调着,心里的想法就变了。
我跟她解释这个干嘛?
我陆景阳中原小猛马,靠实力证明自己,又不靠嘴皮子。
此时不博把同情,更待何时?
等着她和许思安双宿双飞领完结婚证?
“那你要我怎么?难道我要跟你说,是,薛晴……我不行了?”
陆景阳越说声越小,越说越没有底气,眼神躲闪,垂下眼眸。
装出一副“我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可轮到我头上,除了强撑我还能怎么办。”的可怜样。
薛晴有点愧疚,自己确实不该刨根问底的戳他痛脚。
陆景阳看着她,酝酿情绪:“我也没料到,我感觉人生灰暗到没有边际了,我……”
“原以为这辈子还有机会追你,可我都成了一个废人了。”
他笑着说出自己最忌讳的事,看的薛晴心里一阵刺痛。
“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我还能怎么办,总不能耽误你吧?”
陆景阳眼泪“唰”的下来了,一来属实委屈,被她复合说的话刺到了,二来他觉得竞争上岗就是得搞点手段。
“薛晴……你可以抱抱我吗?就当是最后一次的告别。我可能以后……都没勇气要求你这么做了,我好不甘心啊。”
原来这才是他冷落她的原因。
薛晴用力地抱住他:“别瞎说,你好着呢。十年,二十年后,科技很发达的,医治这种外伤没问题的。”
“别这样,陆景阳。”
她拍着他的背安慰他,她不喜欢他不自信的泄气样,很难受。
陆景阳得逞地笑了一下,继续卖惨。
“我……我还能怎么办。”
“你不用可怜我。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给不了你想要的任何幸福。以后,你和许思安好好的,他不是你的人生理想吗?”
他故作坚强地推开她,不在依恋她给的温度。
“不用管我,我一个人也可以很好。”
……
薛晴回去后,一直心不在焉,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正缝衣服呢,想到他说的话,针就戳在了指腹上。
针抽出来,依旧很疼很疼,不止是手疼。
他多自信多阳光的一个人,简直就是她的开心果。
每次看到他,她都会不自觉地笑出声,或者被他身上那种明媚的劲感染。
有他在,她都不会难过。
现在,他像失去了光一样,不自信了。
突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那会儿,他们俩住在厂里的单间宿舍里,家里大扫除,将他为数不多的几件衣服洗了。
他嘚嘚瑟瑟围着围裙给她跳抖臀舞。
大白天的,光线很足,薄薄的一层围裙,若隐若现瞧得清清楚楚。
她也像现在这样,坐在床上缝着一件他的破衣服。
他没得穿,也不乖乖在被子里待着,罩件围裙,赤着脚走来走去,还绕着她打转,手舞足蹈的扭个不停。
时不时还拍着自己的大白屁股挑衅她。
双手叉着腰,顶胯走猫步,甩来甩去,那嘚瑟劲甭提多神气,惹得她笑个不停。
诡计多端的男人,眼瞅撩得她心痒难耐,要干茶烈火了。
他妈背了一袋子地里的蔬菜,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眼睁睁……目睹辣眼睛的场面(*/ω\*)。